罗岑宵被吊的高高的心又落了下来,她还以为是有狗仔埋伏在这里呢。
她拍了拍捂在自己脸上的大手,示意他可以放开了。
“两点多了,真够慢的你。”大少爷抱怨着,将手移开,同时视线却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着。
顺着门外漏下的浅浅月光,罗岑宵看到他披了一件黑色大棉袄,敞着胸,里头是病号服,另一只手下撑着拐杖。
这样局促和平常的打扮,也挡不住他逆天的身材比例把大棉袄和病号服穿的像是在走一场医院style的秀。
而他当仁不让是压轴的那一位。
他见她没回话,反而是出神的望着自己,第一次轻笑出声,出手却仍然很重,在她头上敲了下:“没见过帅哥啊。”
罗岑宵被敲得醒过神来,吃痛的摸了摸被他施力的地方,反驳:“太自恋了吧你。”
他没再与她斗嘴,而是说:“走吧,跟我回病房。”
虽然门诊部一边漆黑,高级vip住院部却将温暖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走廊上的灯光从白天的明亮转变成夜晚的暖色,空调开的极为适宜,罗岑宵才走两步就很想要将身上的羽绒服给脱了。
两人并肩走着,考虑到霍诵承的腿还没全好,她特意想要将步伐放慢,却不料男人走的虎虎生威,一点都不在意身上的伤。
她忍不住提醒:“你的腿。”
霍诵承扭过头,不甚在意的模样也很英俊:“这算什么,我受的伤多着呢。”
“比如?”
“拍《侠盗》的时候飞车,脊椎尾部断裂,还有从高楼滑下来背部磨伤,手指骨折……”
罗岑宵头皮发麻的叫停:“别说了,听着都痛。”
霍诵承漫不经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