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黎瑞生愧疚的是，秦奕杨脸上除了憔悴，昨天被他砸下来用牙齿啃上去的脸颊，红肿了一小块，而牙印的伤口已经结痂了。黎瑞生的手抚上秦奕杨的脸，问道：“痛吗？”
“不痛。”秦奕杨双手撑在黎瑞生的肩膀两侧，俯身就吻了下来，封住了黎瑞生的唇，带着薄荷清新牙膏味的灼热的气息随之而闯入黎瑞生的口腔。黎瑞生闭上嘴巴，别开脸，轻声道：“哎，别，我还没刷牙呢。”
秦奕杨的牙齿不依不饶地追逐过去，惩罚性质的轻咬了一下黎瑞生的唇，含糊地说道：“今天别叫我老板，让我休息一下。”
“哎？？”黎瑞生不明所以：“休息啥？那要叫什么？老——”
秦奕杨抬首瞪了他一下。
黎瑞生脖子一缩，试探道：“老——秦？”
“……”秦奕杨无语道：“我没那么老，算了，今天就叫这个吧。”
黎瑞生想了想，再次试探道：“那——秦哥？”
秦奕杨双眼一瞪，撑在黎瑞生枕边的右手变成了拳头，青筋暴起。他终于忍无可忍，右手抓了下去，抓住了黎瑞生的尊敬。黎瑞生双眼迷瞪，鼻子哼唧道：“唔嗯——老板？”
秦奕杨的唇覆盖了上去，命令道：“我这就帮你，别叫了。”
黎瑞生感动地望了秦奕杨一眼，双手捂住了嘴巴。
……
七点，黎瑞生感激地帮秦奕杨揉着他酸软的脸颊，带着舒服后的湿润的嗓音，赞道：“老板你好棒。”
秦奕杨：“……叫老秦。”
“老秦~”黎瑞生从善如流地跟了一句，又问道：“我也帮你。”
秦奕杨浑身一震，右手的指甲掐入大腿，过了一小会儿，把黎瑞生拉了起来，把他推入洗手间去，说道：“不用了，有正事，你去刷牙洗脸。”
黎瑞生热情地亲了秦奕杨的脸一下，乖巧地说道：“好的，老秦。”
秦奕杨一脸沉痛地握了握拳，站立起来背着黎瑞生，把自己的给强硬地掐了下去。然后秦奕杨一脸严肃地走到洗手间的门边，对黎瑞生说道：“我的脸这样，明天不能见客了。”
黎瑞生一边刷牙，一边含糊地说道：“理解的。”
秦奕杨又严肃道：“你代表我，你替我去。”
黎瑞生顿时刷牙的动作都停止了，问道：“老板明天要见谁？好像是一个搞房地产的土豪老总？”
秦奕杨双手抱胸，说道：“是他，一会我跟你说方案。不用太紧张，当普通客户就可以。前期差不多谈好了，他过来给一半预付款。”
黎瑞生：“！”
要知道老板这么大佬，低于六位数的单子，他都是直接免谈的。
所以，这么重大的任务！一个不好被他搞砸了订单飞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