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的惨叫他觉得格外解恨,过后还忍不住问莫淮安:“哥,我不会是变态吧?”
莫淮安轻蔑看他一眼:“就这点出息。”
身上打久了不过瘾,他又开始冲对方的脸下手。脑子还想到中学语文课本里鲁智深怒打蒋门神的片段,真想把那浑蛋打成个油盐铺子。
到最后直把人打得有气进没气出的,心里这口了恶气才算是出了。
倪霈累得瘫倒在地,莫淮安走过来居高临下看他:“痛快吗?”
“太痛快了。”
“痛快了就闭紧嘴巴,别跟你姐胡说八道。”
倪霈不大明白:“为什么?”
“别问,再问就叫你不痛快。”
倪霈缩缩脖子,再不敢多言。
角落里被打得不成样子的那个男人蜷缩在那里,已经说不出话来。
后来他被“热心群众”送进了警察局,再后来听说他在里面胡言乱语,说被沈乔的弟弟和男人打了,但没人信他的话。
穷凶极恶的伤人犯为了减轻罪行胡乱攀咬是常有的事儿,一般没人理。
倪霈起先担心,过了一夜发现没什么事儿也就放心了。
只是听沈乔这么说,又替莫淮安觉得不值。
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挺喜欢他姐的,为什么做了好事不留名呢?
白白便宜了那个康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