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枢白也不好受,这汤也不知道是萧玉和怎么弄出来的,完全和煮热了的白醋一个味道,齁死人了。
两人分开后。
一双狐狸眼,一双凤眼,两双眼睛里全都被硬生生逼出了眼泪。
若是不知道的旁人看见他们两此时的样子,还以为是依依惜别的小情人执手相看泪眼舍不得分别呢。
“咳咳——咳。”萧玉和被呛到说不出话来。
段枢白看见萧玉和那一副眸光盈盈的模样不由得乐了,尤其是那双被啃咬过的红嫩嘴唇,让人忍不住再去欺负一番。
说做就做,段枢白把萧玉和抱进怀里,啃噬他的唇舌,将他嘴里的残余的汤汁扫进自己的嘴里,别说,在那温热的舌床间溜达过一圈,原本难以接受的白醋味也变得和杨柳甘露一般甜美。
“要是你以后的醒酒汤都这么熬,本将军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就做梦吧。”萧玉和话说完,拿出帕子给自己擦眼泪,擦完了之后给段枢白擦,看见某个男人眼里的泪花,萧玉和原本心中还有气,这时候乐开了。
“夫君,你和团团一样,掉金豆子了。”
段枢白嗤的一声笑:“咱团团可是个光打雷不下雨的主。”他捏起萧玉和的下巴,叹了口气装可怜道:“你可是个小冤家啊,这辈子的眼泪都是为你流的。”
“不就是这一次嘛,我就今天才见过你的眼泪,我倒是在你面前哭过好几次,我找谁说理去。”
段枢白忙把心爱的小夫郎抱进怀里哄着顺毛,哄小猫咪一样呼噜呼噜毛,萧玉和懒洋洋地在他怀中打了个小呵欠,“桌上给你准备了一些解酒小菜,随便吃一点,免得明早起来头疼。”
段枢白笑着应了一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话。
萧玉和想起之前在席间听到的一些话,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夫君,北边那个聂琨叫人那么编排你,败坏你的名声,你就任由他胡言乱语吗?”
萧玉和也听说前些日子有书生在城门闹事,那些诋毁自家夫君的话,听得他萧玉和满肚子的火气,照他看来,这群人就得好好教训,把他们赶去容州算是便宜他们了。
这群书生起事,罪魁祸首还是容州的聂琨,找人说三道四,败坏他家夫君的名声,听那群从容州而来的汉子口中说,聂琨还让人传言说他家夫君凶恶无比,不仅无法无天,不把君主放在眼里,那段狗贼酷爱喝酒,还经常以幼儿心肝做下酒菜吃——就连他喝的酒,都是用人的鲜血酿成的,酿一坛子酒,就要杀一个人。
段枢白喝的酒,明明都是他酿的,他萧玉和可没有用血酿酒的本事。
段枢白吃着手中的绿豆点心,没来得及回答,这个绿豆酥,一定是萧玉和亲手做的,甜而不腻,蒸出来的绿豆泥有种沙沙的细腻感,最符合他的喜好。先前宴会上,萧玉和下厨做了好些菜肴要端上桌,段枢白眼尖见了,提前叫人撤了,只放他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