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收下这堆双儿,故意把他们送来这,还故意让我知道他们的存在,是了,你就是故意的,如果那天我不主动说要来这,你也会主动带我来,你就想试探一下我,你想看我的反应,或者说——你想知道我信不信任你……”
“我就像个傻兔子一样掉进你的圈套!”
萧玉和义愤填膺地说着,那模样,活像是掉进陷阱的白兔子,扑哧扑哧用爪子刨坑挣扎。
段枢白被他如此铺天盖地的一整诉说,急忙要解释,“我没——”
萧玉和阻拦,一口咬定道:“不许反驳!”
“老老实实承认吧,你这个焉坏焉坏的大烂人,表面装老实人,心眼多的和马蜂窝一样。”
“你这还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来试探了我,二来还故意演给聂琨看,顺便给你的温泉庄子造势……”
“你你你……你真是太坏了!”
萧玉和一边说还一边非常激动地用食指戳他的胸口,段枢白感觉自己的胸口都要被他戳穿了,今天生辰长了一岁的萧玉和战斗力显然拔高了一筹,段枢白感觉自己有点应付不过来。
段枢白站直在原地,等萧玉和发泄完了后,这才抓住对方的手腕,笑得一脸无辜,老实的表情书写着憨厚,表示自己并没有很坏很坏。
“你把你家夫君想得太心机深沉了吧,你家夫君有那么聪明吗?他自己都不知道,再说了,我哪里坏了,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吗?我明明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二愣子,啥都不懂……”
萧玉和翻了个白眼,“你就装蒜吧,和你睡了两三年,我还能不知道你这一肚子坏水——”萧玉和眼睛瞟了瞟,突然笑起来扑进段枢白的怀抱里,“让我来摸摸你肚子里有多少坏水,你怎么能那么坏呢!”
“你摸你摸,我肚子里那里有坏水,全是酒水好不好。”段枢白无奈地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两人玩玩闹闹一阵,互相摸摸对方的腰间,到底谁的肚子里坏水多。
不管萧玉和怎么在段枢白腰腹间摸他都没什么反应,但是萧玉和自己就不一样了,萧玉和怕痒,尤其是腰间的痒痒肉最多,对方掐着他的腰随便捏几把,他就酥酥麻麻,笑得眼泪要出来了。
和段枢白比这个,实在是太失策,萧玉和慌忙死死抱住段枢白的手,不许他再乱摸了,“不许再摸了,夫君,哈哈,你说说,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焉儿坏的。”
段枢白笑着摇头,回应道:“没有,我小时候在老师面前,最是个老实认真的好学生。”
段枢白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小时候的确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大学霸,老师眼中的好班长。
咳,是那种能收拾一群熊孩子的好班长。
萧玉和嘘声,“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