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葛利玛卧房的大门被人踢开了,阳光和寒风涌了进来。
顿时葛利玛被吵醒了,他下意识地起身,刚要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扰他美梦,然后他就看到戴维斯带着一群手拿刀剑的彪悍护卫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
顿时葛利玛准备的污言秽语全被堵在了嗓子里,他开始双腿发软,眼睛里满是畏惧和被捉奸在床的惊恐。
看到葛利玛身边躺的那个女人,戴维斯顿时一脸铁青:“葛利玛,我把你当兄弟,可你竟然敢绿我?草泥马的!她是我的小老婆!”
妇人此时则哭着说:“老爷,是他强迫人家的,人家没有对不起你啊!”
说完妇人大哭起来。
虽然葛利玛平时很嚣张,可那是因为他嚣张的不是亲人就是小人物,他只敢对自己人和惹得起的人嚣张,然后享受他们的不反抗和忍受。
葛利玛清楚地知道戴维斯可不是什么小人物,相反,他是一个大人物,至少是他目前交际到的最大的人物,当初他惹了戴维斯的时候,可是连法尔基都摆不平。
因此葛利玛立马就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下来,然后跪在了戴维斯面前,
葛利玛无师自通地膝行,他用两个膝盖快速挪过来抱住了戴维斯的大腿,哀声:“戴维斯,我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说完葛利玛就不知是吓到了还是在深刻地忏悔,开始痛哭流涕。
戴维斯一脚踢在葛利玛脸上,将他踹开,葛利玛为了不死,觉得抱住戴维斯的大腿求饶是最有效的方法,因此又抱了上来。
看着一脸哀求、满脸泪水和鼻涕的葛利玛,戴维斯心里很是解气,当初他和葛利玛的冲突也是他故意制造的,只是不等他故作宽宏大量地原谅葛利玛,然后两个老头不打不相识彼此看对眼了,法尔基就搬出了阿黛尔出来说和。
于是戴维斯只好派人潜伏到葛利玛身边,每天有意无意地告诉葛利玛他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葛利玛应该写信给他讲道理,于是葛利玛照做了,戴维斯则顺势和葛利玛成为了好朋友。
本来戴维斯打算用一个比现在更好、更不留痕迹的方法来控制住葛利玛,可是他实在没有时间了,林诺的发现打乱了他全盘布局,逼得他不得不缩势力,甚至是忍痛开始洗底,所以他只好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来控制住葛利玛,尽快通过他来将法尔基一家人都拉下水。
此时葛利玛见戴维斯脸上阴晴不定都快哭了,他说:“戴维斯,求求你饶了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
见戴维斯终于说话了,葛利玛点头如捣蒜,一脸希冀和哀求,此时就算是戴维斯让他去下毒杀了法尔基一家估计他都会下意识地答应。
葛利玛凄惨的样子让戴维斯心里很是不屑,如果葛利玛不是生了个女儿,葛利玛哪有和他接近的机会,这货只可能会市井里厮混到死,因为他浑身没有一个可以让他取得任何进步和成功的特质。
戴维斯冷冷道:“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把你女婿叫来这里,然后把你的孙女都嫁给我的孙子,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了,至少给我监视好法尔基跟林诺的动向。”
葛利玛顿时不说话了,他低下头去思索起来。
这个时候戴维斯摆了摆手,妇人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戴维斯阴冷地说:“葛利玛,你已经上了我的船,如果你不干,那么我现在就把你送去警务署,相信我,法尔基绝对帮不了你什么,一切都是公事公办,你绝对会被判处绞刑。
我的目的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迫切地需要法尔基的支持来让我更进一步,成为大公,然后我和法尔基可以互惠互利,只是那个时候你别来给你女婿和我找什么麻烦,不然……”
戴维斯开始用手掌重重拍着葛利玛的脸,打得啪啪作响:“本来我是不打算这么做的,可你的效率太慢了,之前你在信上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一到就会带你的孙女来相亲,第二天就能订婚,可你并没有做到。
而我,最讨厌不讲信用的人,更不用说那个不讲信用的人不光了我那么多钱,还让我暗地里帮他摆平了那么多他惹出来的麻烦,虽然都是小事,可是让我烦不胜烦。
比如你在你的领地上女干杀的那对母女叫什么名字来着?珍妮?还是什么?难道你其实对你的女儿有企图?或者说那是你妻子的名字?你在行房的时候会不会让她们喊你爸爸和外公?”
葛利玛豁然一惊,抬头看向戴维斯,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一个从深渊里出来的恶魔。
戴维斯阴测测地问:“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话音刚落,戴维斯身后的一群侍卫就一脸狞笑地围了上来。
见状葛利玛吓得要死,生怕戴维斯将他宰了,立马点头说:“我答应了,我答应了!”
说完葛利玛立马就给他的行为找到了借口,他觉得这反而是好事,他帮他的女婿和一个公爵搭上线了。
“很好,作为报答,她是你的了。”
说完戴维斯一脚将葛利玛踹开,带着一群侍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其中一个侍卫还帮葛利玛将门给关上了,像是他们这群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可葛利玛知道,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