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对方惧怕的眼神,她不由露出痴迷之色,对,就是这种眼神,这种恐惧的眼神她最喜欢了。
她两眼对向小丫头的眼慢慢靠近。
她的两眼泛着红光,小丫头的眼神由惊恐变成呆滞,很快也染上了一圈红光又恢复正常。
花开院花萝重新走出巷子口,眼神呆滞嘴里念念不忘,“将东门的人引开,将东门的人引开……”
走出巷子口几步之后,她突然恢复正常,迷迷糊糊地摸了摸头,“对了,我要干什么来着?啊,司去了东门,得赶紧去找他!”她朝着东门方向跑了过去,而这个方向恰好与的场家背道而驰。
等她的身影消失,羽衣狐才慢慢走出巷子口,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来,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花开院在江户的临时住处,如今的少主,也就是花开院花萝的父亲已经发现自己那不省心的女儿再次逃了。
面对侄子侄女担忧地问他要不要去寻找?
花开院秀次铁青着脸,“找什么找?别管她,有本事一直待在外面别回来!”
“可是现在的江户并不安全,羽衣狐还不知隐藏在何处,之前和他在一起的白藏主也不知逃到哪里,最重要的是还不知道羽衣狐在江户到底隐藏了多少帮手。”花开院花萝的一位堂姐对着大伯劝说。
对于花开院花萝这个骄纵而又任性的堂妹,其实没几个兄弟姐妹喜欢,因为母亲早逝,她被爷爷一手养大,难免养得骄纵而又不识人间险恶。
就像这一次,的场宫司哄骗她一个不知人事的小丫头从京都跑到江户来,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目的不纯。
可偏偏这小堂妹就跟眼瞎了似的看不见,还有之前没了的罗盘,原本没怀疑到她身上,结果她做贼心虚先偷跑了,不得不让人想歪了,可偏偏又跑来投奔的场宫司。
那罗盘的去处显而易见。
可爷爷是家族,大伯是少主,他们没开口,他们小辈也不能胡乱嚷嚷,可每个人心里都有了底,对于小堂妹的好感也直接降到底。
见大伯生气,他们这小辈又不得不帮忙劝着。
小堂妹毕竟是大伯的女儿,他即使再生气可心里也是担忧的,若他们当了真,那才是傻到底了。
花开院花萝的一位堂兄也站出来劝说,“大伯,花萝只是年纪小,受到有心人的诱惑。还是赶紧将她找回来,免得遇到什么危险。”江户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
花开院秀次叹了口气,看了看一群已经历练出来的子侄,再想想自己那扶不起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