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在窝在寝室里半个月之后,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出门去上课去了。这人刚出门就做了一件很jp的事,他跑到所有当时拒绝过他进教室的讲师课堂上去转了一圈,趾高气扬,得意非凡。
秦坚跟杨真叹气:“看见没有?这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看你二师兄笑得,叫一个猥琐下流啊,本科小美眉们给他吓哭好几个……”
偏偏沈宣唯恐天下不乱,跟在后边使劲的撺掇:“上啊花二郎!上啊上啊!把你的小裤裤再往下拉一点!往讲台正中站一站!”
花满楼有样学样照着做,在人家课堂上搔首弄姿摆pose,露着个红底撒绿花沙滩大短裤到处跟人扭屁股,搞得人家课上不下去,只能中途散伙。
花满楼哈哈大笑说:“叫你们不让我上课!你们也别想上!老子岂是好惹的?老子是黄金圣斗士,不死的火鸟,噢~~~噢~~~噢~~~”
他站在讲桌上跳大腿舞,跳了半天都不停,因为有沈宣在底下煽风点火拼命鼓掌:“好!精彩!真精彩!再来一个!”
“人家不仅仅热爱奔放西洋文化,也是很讲究中国古典文化内涵地,”花满楼羞答答的唱:“妾身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沈宣昧着良心喝彩:“好呀!中国古典戏剧文化的继承人!啧啧,这嗓子吊的!跟破锣似的!”
于是这一对唯恐天下不乱二人组横扫了本科几个大教室全胜而归,所向披靡战绩辉煌。这件事发生到后来的结果就是此后半个月本科讲师上课之前都会把门抵上,防止课上到一般的时候花满楼突然冲进来跳扭屁股舞。
“你就这么跟着他闹!”秦坚对沈宣抗议说,“这么下去我学生就废了,不能让他再跟你这种心理扭曲的恶劣教授混了,我要把他打发出去。”
沈宣巴掌都拍红了,一边嘶嘶吹着气一边问:“您老还打算遣送他出境啊?”
“今年学校交换博士后的名额我打算给他了,杨真和李唯都不打算去,菜鸽比花满楼小一届,明年再说。”
沈宣盯着秦坚看了半天,慢慢的笑起来问:“陛下,您老不跟我说实话啊。”
“……不过我也这么认为啦,”沈宣接着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我们花二少,正义、仗义、侠义,有着愚蠢的果断和难以想象的勇气,一点也不畏惧也强权者为敌。这种人不适合他所处的大环境,他应该在一个没有这么多人情世故、相对更干净的地方发展。虽然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排遣无聊时用的玩具,不过我仍然觉得这么做很对。”
秦坚摸着下巴出去找花满楼,临出门突而回头,盯着沈宣问:“太后啊。”
“嗯?”
“……明明是很感性的话,为什么从您老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淫 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