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发现儿媳妇身上还穿着那件黑sè吊带裙，这条裙子好像她以前没有穿过，就问：“这件衣服是你的吗？”
茉莉脸一红，说：“不是我的，是杨雪芳的，她说穿的性感一些，会招揽更多的观众。我来的时候没顾上换衣服，不过没关系。明天晚上还要穿呢。”
老宋一皱眉，又问：“那些观众，不会qiáng迫你做一些过火的事情吧？”
茉莉一笑，“爸爸你想多了，他们又不是我的直接领导，怎么能qiáng迫我？不过，确实有一些不良观众，起哄说给打赏，让我们女主播脱衣服呢。”
老宋问：“你有没有答应？”
茉莉撅起小嘴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呢了？我哪里有那么随便？我好歹也是人民教师，绝不可能干那种事。今天穿得这样bào露，给观众唱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儿媳妇说的铿锵有力，振振有词，她真有那么纯洁吗？
“恩，茉莉。你搞直播挣钱是好事。但是，要是做一些有伤风化的事，我可不答应。宋阳更不会同意。”
“爸爸，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老宋半信半疑，老宋也不想指证她，他已经做好了计划，明天晚上我就当观众看你演出，你要是出格演出，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宋阳。
第二天，茉莉白天去学校上课。老宋照常跟踪儿媳妇，今天茉莉没有坐校长的私家车，而是乘坐公交车回来的。因为人多，茉莉也没有发现同车的老宋。
回到家中，一起吃了晚饭，茉莉说：“爸爸，麻烦你收拾碗筷吧。我去刘大爷家了。”
老宋说：“茉莉，挣钱重要，身体更重要。别熬夜，记着早点回家。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谢谢爸爸的关心，我会的，我走了。”
茉莉离开家后，老宋简单地收拾了碗筷，就迫不及待打开手机，登录午夜秀场平台。找到小金莲的演播大厅，
老宋发现杨雪芳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穿着还是昨天那身水手服装，只不过今天她戴了一个五彩猫头鹰面具，“干嘛把自己的脸遮住？难道，今天有更加露骨的演出？”
于是，老宋就发了一条消息，“主播，请问今天有什么节目？”
杨雪芳直接用话筒回复，“哥哥们，等一会儿一多就开始了，我和我公公，还有我妹妹表演一龙双凤。” 老宋吓了一跳，“还真有特殊演出？一龙双凤就是一个男人干两个女人呗。”老宋找了找，屏幕里的远景，隐隐可以看到一男一女正坐在床头聊天。那女的也带着猫头鹰面具，穿着一件黑sè吊带裙。
老宋心里一沉，那不是我儿媳妇吗？她竟然和刘大爷有说有笑，刘大爷一边跟她说话，一边还用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我cào！儿媳妇竟然让刘大爷随便摸？”
昨天儿媳妇说和杨雪芳联播挣了几百块钱，难道就是靠这种演出挣得？等我来到刘大爷家的时候，就穿上衣服改正规唱歌。亏她还信誓旦旦对我说，她是人民教师。儿媳妇你真不要脸啊。
老宋越想越生气，这时候，有观众问：“请问主播，一龙双凤都包括什么节目？有二女互舔吗？要是有，我就充值。”
杨雪芳幽幽一笑说：“肯定有的，哥哥们,没有秀币的赶紧充值，九点钟我们准时一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