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褚遂良烦闷的扭过头。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顾青对褚遂良说着话,“很久以前我打牌的时候手里两个炸,可是对方一个顺子就把牌局被结束了,从此以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褚遂良思索着,“你的意思是说不能小看别人?”
“错!”顾青灌下一口酒水,“应该犹豫就会败北,冲动就会白给。”
“应该是这个道理吗?”褚遂良说着话,“那如果你先出牌不是你就赢了吗?”
“你也会玩?”顾青瞅着褚遂良。
“咳咳咳!”褚遂良清了清嗓子站起身离开,“中书省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这天色也不早了,告辞告辞。”
“借口都找的这么差劲。”顾青伸着懒腰打算再睡个午觉。
许敬宗急忙忙而来,“侯爷,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
“安静,让我睡一会儿。”顾青哈欠连连趴在桌案上。
门下省主事,李义府听着一大群官员吵嚷嚷不停,这些人的口中都是对顾青的口诛笔伐,有生啖其肉也有想要扒皮抽筋的。
权臣当道,朝堂黑暗。
朝中官员纷纷书写奏章弹劾顾青,一时间长安纸贵,放到中书省的奏章堆积如山,已经到了需要牛车来拉的地步。
长安,赵郡李家的行宅之中,眼下坐着一批人这些人都是江安来的大财阀,这些人拥有着非常厚实的家底,此刻正在商议着海贸的事情。
于此同时在书院,李泰面对的是出自齐鲁之地的山东士族,关中自古有言关东出相关西出将,这些人都是颇具學识之辈的老人,除了敬重,李泰也并不想太得罪他们,书院更不可能成为这些士族说的那样。
“诸位。”李泰接着说道:“诸位老前辈的意思本王都明白,只是书院建立至今也已经有了自己的规矩,若是诸位不愿意留下来,我等不会强求,若是诸位想走,我等自然相送。”
“这顾青如今权势滔天,他的野心昭然!魏王殿下不要糊涂。”一个山东士族的年轻子弟站起身说道,“如今魏王殿下身为书院第二人,切莫带着书院走上歪路。”
“你什么意思?你想要书院从此与顾青划清界限?”李泰笑呵呵问着。
“在下正是此意。”对方点头。
“你有钱吗?”李泰反问道,“你出钱供养的起这么大一座书院吗?就算你们山东士族所有的财帛全部拿出来就可以供养书院多少年。”
“學识与钱财有何关系。”他回答李泰的话,“士族一直都不缺學子,也不缺读书人!至于那些平凡人家的孩子不如将他们剔除出去,这些孩子只要识字已经是莫大的好处了,士族起家需要数百年的底蕴有些學识需要数年乃至数辈的积累才能将其中经义融魂贯通。”
“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了。”李泰冷笑,“你的意思是说,平凡人家的孩子比不过你们士族的孩子?给他们學这么多反正他们都不会明白对不对,教这些寒门學子不如教你们士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