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哭丧着脸,转头求救地看着慕知真。
慕知真叹了一口气,对李毓道:“其实,阿恒他已经将你的梅园输给了别人。”
慕知真的话音一落,众人就觉得屋子里的空气变冷了,李恒头也不敢抬地打了个寒颤。
李毓的声音倒是低缓柔和:“哦?说说看,我的园子你是怎么输给别人的?”
李恒知道李毓是问的他,不敢再让慕知真代为回答,心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于是一咬牙便将自己今天和贺林晚的赌局经过给说了一遍。
李毓听完之后看着李恒的目光十分怜悯:“你是告诉我说你打架输给了一个女人,然后打不过就要跟人赌,结果最后出了千都还是输给了她?啧,李小恒,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
李恒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他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到从外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世子这是在训孩子呢?我来的不是时候?”
这话音刚落,就从外头走进来了几个人,打头的是一个中等个子的锦衣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只是那双略显细长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阴狠。
李毓抬了抬眼皮:“什么时候我这楼里不用通报就什么人都能进来了。”李毓看了站在一旁的凤予一眼,“帮我问问沈三,他这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锦衣少年目光也转向凤予,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艳,然后勾了勾嘴角:“世子这是不欢迎我?”话虽然是这么说,他却自顾自地找了个座坐下了,那看着凤予的目光更是有些肆无忌惮。
李毓挑眉,不给面子:“你说呢?你全身上下有哪一点长得符合我的胃口,值得我欢迎的?”
锦衣少年微微眯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李毓,咱不就是当初争风吃醋结下的那点子过节么,值得你记挂这么久?”说着他瞥了凤予一眼,不屑道,“不过是个卖笑的娼|妓,略有几分姿色罢了,你至于么?”
凤予闻言脸色一白,眼睛却是红了。
李恒嗤笑一声,对慕知真道:“表哥,你还记得当初我家养的那条杂毛的赖皮狗么?那小畜生啊,真是个厚脸皮不要脸的,它找管家讨要肉骨头吃,管家嫌他长了一声瘌痢皮丑的很,不愿意给它。你猜这小畜生怎么着?它趁着管家不注意就往管家的碗里拉了一泡尿,还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好像在说这肉骨头挨了老子一泡尿惹了一身骚老子不屑吃。表哥,你说这畜生要不要脸?”
锦衣少年听出来李恒的讽刺,脸色一沉,转头阴狠地瞪向他。
李恒却是嘿嘿一笑,找个座儿坐下,翘着自己的二郎腿看着安北岳挑衅道:“安北岳你看着我做什么啊?我又不是肉骨头。”李恒这货除了怕他哥之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安北岳冷笑一声,转头去与李毓说:“这玩意儿你真该管管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就怕那天被他那张嘴害死了。”
李恒呛声道:“小爷嘴上没把门也比某人下|身不把门好。”
李毓冷冷地瞥了李恒一眼,李恒摸了摸鼻子闭了嘴。
“你找我何事?”李毓问安北岳。
安北岳收敛了脸上的怒火,扬眉道:“比一场。”
李毓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安北岳舔了舔嘴唇,眼中有些亮光:“我手下有个人,就是之前上场杀了一头猛虎的那个,他对上你的银狼如何?”
慕知真皱了皱眉。
李毓漫不经心道:“你知道我的规矩,银狼不跟人斗。”
安北岳闻言嘲讽地看了李毓一眼:“怎么?别告诉我你晋王世子现在成了个软心肠的活菩萨,还不忍杀生。”说完像是觉得自己说的是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拍着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毓闻言也跟着笑了,然后他懒懒道:“你不懂,我只是不想让它这么早就尝到人血肉的滋味而已。”
安北岳有些好奇:“哦?为何?”
李毓淡声道:“我怕它忍不住大开杀戒。”
安北岳以为李毓在说笑,撇了撇嘴:“既然如此,那就还是雪豹对银狼吧。既然世子怜香惜玉,舍不得拿女人来当赌注,那就来赌别的。我们赌这一场,将之前的恩怨了结如何?”
李毓似是有了些兴趣,赏了安北岳一眼:“哦?怎么个了结法?”
安北岳闻言看着李毓的目光中含着十足的恶意,他一字一顿地慢慢道:“输了的人自断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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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童鞋说11点更新太晚,那就从今天开始改在晚上九点更啦~
之前是作者君考虑不周,木有考虑到早睡的亲们,很抱歉~o(n_n)o
恩,大家别讨厌世子,这娃也挺不容易的。
不要太相信第一印象,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就讨厌言之过早。
跟了作者君两本书的亲们要相信,乃们讨厌类型的就是作者君讨厌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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