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原来你就是我师父那个冲冠一怒为徒弟,一手毒药震国际的大师哥顾景天啊。”诸颜奕笑了起来,难怪看起来那么的有智慧,不愧是药老的徒弟,这气质就高人一等。
“咳咳,冲冠一怒为徒弟,一手毒药震国际,这话是谁跟你说的。”药老差点被诸颜奕脱口而出的话给呛住。
诸颜奕忙吐吐舌头:“詹爷爷说的,说师父为了大师哥,一手毒药灭了一个国际地下组织,将国际上有点蠢蠢欲动的人心都给镇住了,所以给你的评语就是冲冠一怒为徒弟,一手毒药震国际。”诸颜奕也不隐瞒,直接将詹老也供了出来。
药老呵呵冷笑两声:“我就知道那老头子不干好事情,看看,这话说的什么,分明是要教坏我的徒弟。”
诸颜奕忙帮詹老解释:“药爷爷这您可就误会詹爷爷,我只觉得他应该羡慕嫉妒恨,谁让你有这么一手药学手艺,他没有啊,有本事他也来一手经济震国际去。”
“这话说的好,下次我就用这话怼他。”药老认真点头。
顾景天一旁看着药老和诸颜奕的互动,眼中多了一丝沉思,药老自从回了京都,虽然一直很忙碌,也没说什么,但是从平常的语句和行为中,他们这些做弟子的都知道,他想念他的关门弟子,他们那个没见过面的小师妹,如今看了他们的互动,才明白,药老为何想念诸颜奕,因为诸颜奕和药老的相处,不像师徒,倒想祖孙,尤其是诸颜奕跟药老撒娇的这种本事,顾景天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行的,没法子,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要去撒娇,看着只怕会吓倒人。
摸摸鼻子:“师父,我今天才发现你偏心的厉害,我们要是这么说,你一定扯我们的耳朵,然后让我们默写各种药典了。”顾景天故意一副吃醋的样子。
药老听了呵呵一笑:“行啊,你们要我像对待你们小师妹一样对待你们,也可以,只要你们能跟你们小师妹一样,一手金针用的出神入化,我绝对一视同仁,允许你们跟我斗嘴。”
顾景天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后想起了前几天的传言,知道一个火车上药老的一个徒弟用金针救了一个旅客,他当时猜测就是自己的没见过面的小师妹,如今就更加肯定了:“话说,小师妹真能驾驭金针。”
诸颜奕微微点头:“其实金针也不是很难的,师兄,你们用的银针时间长了,只是对银针有了一个依赖惰性,其实你们早应该会用金针了才对。”说完这句,诸颜奕又开始介绍自己如何用金针的:“我从一开始就没如何用银针,过去我用铁针的时候是为的认识人体经脉和穴位,而用银针的时候,只是为了将银针拿出来跟铁针进行对比,然后推算出误差,最后利用这个误差来推算金针误差,所以我后来从铁针到金针过度时间只花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的时间中我不断的研究银针和金针的误差,三个月后我就能金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