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昀晔左手把冉沫弥的腿拉开,让右腿拉着架在自己肩膀上,形成一字马的姿势,两腿一分开,自己胯/下那玩意儿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在冉沫弥下面蹭。
刚一碰上的那一刹那,冉沫弥是想夹腿的,可是衡昀晔的手固定住了他的右腿,右腿与左腿呈现一字马的样子被拉开,根本夹不了,只能任由衡昀晔那根在他下面蹭。
很难受,硬邦邦的火热贴着自己的皮肤,更难受的是自己也有反应了,身份非常的不安,衡昀晔一蹭,就有一种异样的触感,很奇怪,但是说舒服又不是太舒服,说不舒服却非常的舒服。
衡昀晔看到冉沫弥有反应了之后,就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架着腿,用他自己的去蹭冉沫弥的,冉沫弥忽然不安起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什么要冲出身体,却总是冲不出,很难受,他眼睛迷蒙的看着衡昀晔,衡昀晔乘着机会把他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了……
“嗯……”微微的鼻音哼出生,衡昀晔更加卖力了,不通过进入,就是摩擦,不一会儿,两个人都泄出来……
冉沫弥还余韵未过,茫然的看着上空,脸色还是情动之后的微红,冷,傲,柔,看上去非常动人。
衡昀晔拿来卫生纸擦了床上与冉沫弥身上的液体之后就丢垃圾桶里,但是他不得不佩服冉沫弥的一字马,太标准了,以后上他的时候要让冉沫弥做一字马。衡昀晔现在都已经为冉沫弥想好姿势了。
“怎么样?不疼吧?”衡昀晔把枕头拿着到冉沫弥床上,靠在他身边:“那一次疼是因为我们都没准备,所以才疼。”
“闭嘴,睡觉。”冉沫弥说,他有点儿害羞,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特有的粘性,把被子拉着都盖住头了。
衡昀晔立刻闭嘴,全国二十四孝好男友不是那么好当的,他要冉沫弥全心全意的接纳他,而不是因为强迫或者其他。
他在进卫生间的时候,脱冉沫弥的衣服,才发现冉沫弥全身都在发抖,估计他第一次给冉沫弥留下了心里阴影,毕竟那次他看到那么多的血也触目惊心,所以他需要冉沫弥心里毫无芥蒂的接受他。
转过身,搂着冉沫弥就睡着了。
周末衡昀晔忙了大半天搞了一个烛光晚餐,搞完之后才发现,他那张代表着衡家身份的卡被冻结了,衡家子弟满十八周岁每个人都有,每个年都有一笔股份分红在里面,最后身上没钱还是冉沫弥付的钱。
看了看那张卡,衡昀晔无语着:“怎么办,以后就要你养我了。”
冉沫弥冷哼一声:“养不起。”
衡昀晔笑笑:“我吃的很少的,也很简单,早上至少一杯牛奶,中午至少一顿肉,晚上至少有饭后甜点,其他的没啥追求,但是你也不能太虐待我,至少每个周出去吃一顿大餐。看吧,好养吧,比边城家那条狗都好养,那死狗还要半夜吃狗粮宵夜,我晚上不吃宵夜……”
冉沫弥微微一笑,很冷很淡,“你好意思吗?”
衡昀晔立马斩钉截铁:“好意思。”
非常好意思……
一点儿也不介意吃软饭!就是这么有骨气……
才回到家门口,正要按门铃,发现一个不速之客,他们衡家孙子辈的老大——衡昀承,目前衡氏的财务总监,外面都在传老爷子想把老大培养成继承人,小的时候,衡昀承可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同样是衡家子弟,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衡昀承是衡昀晔大伯的儿子,大伯一家都很得老爷子的心,就像他爸跟他都很不得老爷子的心一样。
“呀,老六回来了,二叔,我先回了。”衡昀承笑着说:“二叔,你跟老六说。”
衡昀晔往门上一靠:“大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老六,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你知道咱们爷爷,最痛恨用钱搞特殊。你这次事情闹得挺大的,爷爷知道了很生气,八万块是小事,九牛一毛,可是名声不好听,老人家最爱惜羽毛了,所以啊,你那张卡暂时被冻结了,如果你缺钱的话,可以找大哥,自家兄弟,别客气。”
典型的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