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说了不说了。”姜度去拉赖清宁手腕,把人拉到沙发上,“来吃吧,我尝了一块儿奶油味儿可浓了。”
赖清宁咬了一口,真的很甜很好吃,但更甜的,是心里。他想,自己之所以这么喜欢姜度,应该是有原因的。从认识到现在,姜度一直对自己很好,会带自己玩儿,哭了的话他会耐心地哄自己,好像跟他在一起,自己从没有受过委屈。
赖清宁冲着姜度笑了笑,说:“真好吃。”
“那也别吃太多,吃完早点儿洗澡睡觉。”
赖清宁点点头,然后问姜度:“度哥你最近是不是都睡得挺晚的?我昨天半夜起来去厕所看你还没睡。”
姜度叹了口气,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然后靠在沙发上:“哎,最近有个案子,还挺麻烦的。”
赖清宁很少听姜度谈工作,此刻放下了手里的蛋糕认真听着。
姜度却不说了,想到案子里那个遭受残忍虐待的男孩子,跟清清差不多的年纪,莫名一阵心疼。
他想起那天赖清宁被打的事情,一阵后怕,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清清,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一定得跟我或者跟你哥说,知道吗?”
第9章 第九章
赖清宁本来要听案子,却没想到姜度会突然跟他说这么一句话。
“如果我们不小心被牵扯进别人的错误,那我们要做的一定要是保全自己,不同流,不屈服,不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赖清宁其实不太明白,但还是“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好了不说了,睡觉了。”姜度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转头嘱咐赖清宁,“你也早点睡。”
“哦。”赖清宁点点头,说:“度哥晚安。”
转眼到了年底,最后陶锐还是耐不住刘森的软磨硬泡,跟他回了家。
以前上学的时候陶锐经常跟着刘森去他家玩儿,后来他们的关系被刘森父母知道了他才不去了。刘森的母亲以前还是挺喜欢陶锐的,她觉得自己儿子能有个这么好的朋友一起玩儿挺好的,可没想到最后俩人玩儿到了床上。从此岳新萍就把陶锐当成了眼中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刘森跟陶锐进门儿的时候,刘冠辉正和岳新萍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刘森冲着里边儿喊了一句:“爸,妈,我回来了。”然后低头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放到陶锐脚边儿,说:“来,锐锐,穿这个。”
岳新萍探身往门口儿瞅了一眼,说:“回来啦儿子?”
刘森拉着陶锐走到他爸妈跟前儿,又说了一声:“爸妈,我们回来了。”
陶锐说:“叔叔阿姨过年好。”
刘冠辉推了推眼镜,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好,好。”
陶锐把买来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来得仓促,没准备什么,小小心意,希望叔叔阿姨不嫌弃。”
岳新萍看着茶几上的东西,抬眼撇了陶锐一眼:“不早告诉你们来吗,仓促多半儿是不想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