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上嫩绿嫩绿的奇瑞qq,田一禾开着车,一言不发。两人沉默着,江照不时地偷偷看他的脸色,但不敢开口问。别看田一禾平时咋咋呼呼的,这小子越遇到事越深沉,除非他向你开口,否则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一溜烟开了二十多分钟,田一禾才开始说话,他慢慢地用近乎平静的语气把王迪的事描述了一遍。江照听完眉头也皱起来,遇到这种人,真没办法,除了认倒霉还能怎么样?江照叹口气,低声说:“算了吧禾苗,就当赈灾了,事情已经发生,你生气也没用。”
田一禾喷笑一下,眼里却看不到笑意,他说:“对呀,我就是要去找乐子,钓个凯子玩玩。”说完一脚油门,一路向北。
一路向北正是最high的时候,五彩斑斓的射灯下,无数人影晃动,强劲的音乐和酒精刺激得每个人像要飞起来。
田一禾坐到吧台前开始要酒喝,一杯一杯灌下去跟喝水似的。他心情不好就这样,喝醉了疯狂了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也都忘记了。江照拿着杯子小口抿着,只要田一禾别出大乱子就行。
田一禾几瓶酒下去,整个人兴奋起来,拉住江照大声喊:“跳舞啊跳舞啊。”也不等江照有所回应,自己蹦到舞池里一顿手舞足蹈耸胯扭腰。圈子里的人并不算多,翻来覆去那些熟面孔,基本都认识田一禾,一见他来纷纷吹口哨拍巴掌,高叫:“小田田小田田——”
田一禾就喜欢这样,人来疯,人越多越得瑟,顿时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满面红光热汗淋漓,双手一分脱下开襟毛衫,露出里面白色紧身小背心。
人群尖叫声口哨声更响了,田一禾几步跨上钢管舞的台子,对正在上面扭来扭去的男孩说:“下去,我来!”
男孩子什么阵仗没见过,一看田一禾就是喝多了,笑嘻嘻地跳下去看热闹。
音响师换了个曲子,似男似女非男非女的暧昧的呻吟声若有若无若无若有地传出来,“啊……嗯……啊……别……啊……”
田一禾像根蔓藤似的缠住长长的钢管,分开双腿一送一送地,酒色氤氲得双唇仿佛着了火,微微张开。目光时而迷茫而又慵懒,时而尖锐而又诱惑,时而挑逗而又缠绵。他用眼睛勾引每一个人,他用嘴唇邀请每一个人,他用身体诱惑每一个人。
下面的人拍着巴掌高喊:“小田田——小田田——”
江照无奈地伸手捂脸,这小子是真疯了。
田一禾一边扭着腰一边拉下裤子前面的拉链,牛仔裤被沉沉的皮带半吊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小内ku。他双手微张,放在胯上,下面的人连声高喊:“脱!脱!脱!”
田一禾舔了舔唇,惹得一片呻吟声,他扫视一圈,小眼神挠得每个人心里直痒痒。双手一松,裤子滑落下去,卡在分开的膝间。他像被什么绊倒了似的一下子扑到钢管上,只穿着白色小内ku的紧绷绷的挺翘的小pi股明晃晃地正对着所有人的脸。
下面响起一片狼嚎。
田一禾一手一脚钩住钢管,一个海底捞月抢到一支麦克,对着人群大喊:“要不要脱?!”
“脱脱脱!”人们疯狂了,像一群发qing的兽。
田一禾一只手按在内k上,提高声音问:“要不要脱!”
“要要要!脱脱脱!”人们嗷嗷乱叫。
江照把酒杯墩在吧台上,要冲上去拽田一禾下来。
却听田一禾大吼一声:“要脱你们自己脱!去你m的!”极为嚣张地用力竖起一个中指,提着裤子转身跳下台。人群里笑骂声不绝于耳。
田一禾系好裤子,店老板迎上来,对他嘻嘻笑:“小田田,不如过来兼职跳钢管舞吧,我给你工钱。”田一禾重重呸了一口,说:“想得美!”他得瑟了一圈,心情大好,也不管那件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的毛衫了,披上羽绒服坐在江照旁边,一口气灌下一大杯冰啤解渴,一抹嘴呼哧呼哧喘着气,冲江照一挑眉:“怎么样?够味吧?”
“你再不下来我就要救你去了,免得你被这群狼给轮了。”江照慢条斯理地说。
“哈哈,我才不怕,那他们一个个都得软趴趴。”田一禾贼忒忒地对江照睒睒眼,“咦,口味很重啊,难道新文是虐文?”
“jj都和谐了,虐谁去,自己yy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