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榕终于能站起来了,他把苏澄搬到卧室,苏澄身上酒味太浓了,躺在他身边自己可能睡不着。唐榕回到了客厅,躺在了刚才苏澄躺过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苏澄几乎没法起床,头痛和胃痛交织在一起,让他一醒来就只能蜷在床上闷哼。
唐榕打开卧室房门,给他递来几粒药丸和一杯水,苏澄仰头喝下,有些呆呆地望着他。
唐榕:“要请假吗?”
苏澄摇摇头,最终还是起来了,他换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问:“你不去上班?”
“我轮休了。”
苏澄走到客厅,接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皱着眉揉着太阳穴。他偶然看见,客厅垃圾桶里扔着一部屏幕碎掉的手机。
唐榕靠在走廊边上:“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苏澄:“不记得了。”
唐榕:“你砸了我的手机。”
苏澄:“……还有呢?”
唐榕盯着他,眼睛里似有些隐隐的情绪难以表明,最后他还是移开了视线:“没了。”
昨晚的宿醉导致苏澄一上午的工作都没法集中精神,他总是觉得自己昨晚也许对唐榕说了什么话,十分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