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
那地方太空虚,太**了,跟有千万只蚂蚁在四处窜动胡乱啃噬一般。
可杨春花并未蒙上眼睛,还经常跟她交流眼神,倘若被她看出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只怕从今往后都会抬不起头。
于是乎,林雨就装作恨不经意的交换双腿,借以带动裤子上的布料,稍稍摩擦饥渴的地方,带来些许安慰。
大概过了半个多钟头,直到杨春花泄了三四回以后,陈二牛才终于迎来巅峰。
在极致**的驱使下,陈二牛跟平时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变成了头放出牢笼的野兽,面目狰狞的对杨春花发动冲锋。
他将杨春花翻得趴在床上,整个人压在杨春花身后,双肘奋力撑住床面,又使脚尖顶起下半身。
就这么个类似平板支撑的动作,陈二牛不光坚持了好几分钟,还毫不停歇的挺动腰肢,用胯下巨物疯狂撞击杨春花高高翘起的**。
杨春花差点没昏死过去,嘴里呜呜哇哇的乱喊一通,叫声要多尖锐有多尖锐,直刺得林雨鼓膜生疼。
而陈二牛已经汗如雨下,紧绷的**蛋上肌rou反射出灼灼灯光,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
在画面和声音的双重**下,林雨实在心痒难耐,见两人渐入佳境并未注意到她,便悄悄摸进裤裆里,拨弄起最敏感的小凸出点。
正当她慢慢积累起兴致,准备攀上情欲的最高峰时,却听陈二牛近乎咆哮着低喊道,“来了!要来了!老子弄死你……喔……”
林雨吓得赶紧恢复原状,心有余悸的瞧着陈二牛死命撞击杨春花,然后咆哮着顶出最后几下,颓然趴在女人身下喘粗气。
杨春花跟抽羊癫疯似的,四肢和躯干都抽搐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她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望向林雨,用略显骄傲的目光告诉后者,这才是真正的床笫之欢,有个实力超群的男人比什么都qiáng。
林雨咽下口唾沫,装作没领会,赶紧将视线移到了别的方向。
床上两人小憩片刻,陈二牛仍旧蒙着眼睛说,“花儿,来给我吹吹吧。”
杨春花慵懒的起身,学着小狗的模样跪趴在陈二牛腰间,正准备俯身张口含住男人半软化的那东西,却突然抬头望着林雨。
“林老师,想含一下吗?”
读出杨春花的口型,林雨头皮都炸了。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让外人看着她跟男人做那事,好像还不过瘾,现在还让别的女人含住她男人的命根子,而且是当着她的面?
林雨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也用嘴型回复说,“不行不行,我不能碰。”
意思很浅显,陈二牛是杨春花的男人,就算林雨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当着杨春花的面有什么越轨的举动,否则在杨春花眼里,她成什么人了?
谁知,杨春花却坏笑起来,执意要让林雨去完成这件事。
林雨有些不悦,板着脸用嘴型说,“你男人那东西上,全是你跟他的体液,看着就脏死了,休想让我用嘴巴去含。”
杨春花乐得不可开交,差点没笑出声。
就听陈二牛疑惑道,“快点儿的啊!笑个什么劲儿?又不是第一回。”
杨春花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道,“没事,就是想起个搞笑的事儿。”
她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复又对林雨说,“林老师,刚才你可偷看我们那啥了,如果不肯照我说的做,那我可让二牛知道你在这儿了啊!”
见杨春花作势就要去取陈二牛眼睛上蒙的黑布,林雨顿时惊得六神无主,只得连连点头,央求杨春花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