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让他知道,可爱不只是外貌的形容词,一个人觉得另一个人特别好,那么怎么样都是可爱的。边城无奈地抱着怀里热烘烘的家伙,帮他调整着方向,哄道,“嗯,更可爱了。所以我现在能用神力了吗?”
“不能!没我允许,不许打探我!”白渊燥的脸红,不看镜子也知道脸上烫的能烙煎饼。他粗声粗气地把人按倒,被报复性地顶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继而恼道,“严肃点,你是我被抓回来的,是我在强你。”说罢,一口咬在向导肩上,牙尖磨了磨,满意地留下一个牙印。
边城半抱着他,轻轻扶着他肩让人放松,嘴上应道好好好,心里却想着:哨兵应该不知道他自己声音都在抖。
云雨过后。
白渊意犹未尽,兴致勃勃抱着自家向导的腰,侧脸在带着牙印的颈窝蹭了两下,眼里亮晶晶仿若有小星星:“下次咱们玩医生和病人吧!我演坏医生,你演纯良病人。”
边城侧身一只手撑着半边脸,一只手给他拢了拢被子,闻言抬头问,“我演医生不行吗?”
“行!”白渊拍板:“那你演禁欲单纯的医生,我演一个好|色变态的病人。嘻!”
边城对他的恶趣味感觉到难以适从:“……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安排?我就不能演坏角色吗?”
一阵沉吟后,白渊理所当然道,“你看着就不像能演坏角色的呀。”
“可是我也想玩你玩的……”
白渊撇了撇嘴,不大高兴。
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小孩子脾气。边城暗地里叹了口气,但对着只向自己展露孩子气一面的恋人又忍不住纵容,他温声道,“其实无辜路人的角色我也挺喜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陪你。”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哨兵顿时喜笑颜开,嗷呜一声抱住了边城,满足地蹭了两下,欢呼道,“哥最好了!”然后掀开被子下床。边城一时间没拉住他,只能任由哨兵随意套了条裤子,就屁颠屁颠跑去衣柜里拉出一个隐蔽的箱子。
拉开纸箱,里面一箱子的道具。
白渊还没看见边城变了脸色,他兴奋地拉出一件猫女装,抖了抖拎起来,“哥!我改主意了!下回我们玩主宠吧!我演主人!”
他一转头,就看见边城面无表情,气氛一时半会在沉默里冷了下去。白渊手一抖,渐渐笑不出来:糟了,好像玩脱了。
边城忽然笑了一下,这一声笑的白渊心肝颤,他慢吞吞掀开被子,跟着套了件裤子过来,拿过那件布料稀少的奇装异服,触感极好,也是真的透。边城半蹲下去,在箱子里掏了掏,东西被搅得哗哗响。边城抬起头,“什么时候买的?嗯?”
“……”
“用在你身上不错,”边城摩挲着那件猫女装,笑的意味深长,“我还没日|过猫。”
“哥!你刚说陪我玩的……”白渊瞪圆了眼,心里已经在骂娘。
“嗯。”边城轻轻点了下头,轻描淡写:“陪你,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