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边已经派人去找了……子倾你别急。”赵清沣赔笑安抚道。
“我如何不急,伯父是想让我成为整个a市的笑话吗?”骆子倾不紧不慢的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笔挺的西裤紧贴在他身上。面上倒当真没有见多少焦急,从容的与赵清沣你来我往的。
一个回合下来,赵清沣也没能说通骆子倾。
赵清沣脸色青紫的瞪着骆子倾,心中暗道骆子倾是匹贪婪的豺狼,这会儿明里暗里意思不就是不愿意兑现承诺吗?
赵清沣厚着脸皮与骆子倾商量着,毕竟这事关他的声誉跟公司存亡。
“子倾啊……你跟文舒怎么也在美国注册结婚了,那你们就是合法夫妻的。这我们便是姻亲关系,你不能坐视不管不是。”
“我不会坐视不管,只是这婚礼没有完成,在说如今文舒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您觉得我有可能没有丝毫顾虑的把钱给赵家吗?就算我同意,只怕我爷爷也不会同意的。”骆子倾冷笑着将骆家老爷子搬了出来。
“不是,你不能这样啊。这当时是你说要拿这笔钱作为聘礼,我们才同意把文舒嫁给你的。”赵清沣被骆子倾气的终于是原形暴露,拍着茶几质问道。
“是,是我提出来的。可这聘礼不该是给我妻子的吗?她现在不在,我该给谁。”骆子倾摇头顶着一张坦荡的俊脸,跟赵清沣谈判回击道。
谈到最后赵清沣愣是没有占着儿一点好处,赵清沣气的快是要将自己那点所剩无几的涵养都是要丢了。
早就听说这骆子倾谈生意毒辣,还真没说错。
就在赵清沣即将败下阵来的时候,赵文晅在卓一止的引领下走进了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