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文舒终于结束了宴会的煎熬,整个人都摊在车座位上,丝毫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赵文舒嫌弃的将脚上的高跟鞋踢到一边角落里,光脚踩在软软的毯子上,看着已然磨破的脚后跟叹息一声。做女人真的太难了,这几年运动鞋穿惯了,当年磨出来的茧子都养软和了。
赵文舒龇着牙,手贱的想要扯掉磨破的皮。赵文舒有个毛病,病态的喜欢各种痛感,比如撕掉这层表皮。
赵文舒正要付诸行动,便是被察觉出意头的骆子倾制止,眼眸中带了几分责备。
“怎么了。”赵文舒无辜的看着骆子倾,以为他又发神经抽着了。
骆子倾没有理会她,从一边的格道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半蹲在了赵文舒脚边。在赵文舒的诧异中,将赵文舒的脚放在了脚蹬上。
取了针挑起表皮剪掉,用碘伏消毒,赵文舒龇牙咧嘴的倒吸了口凉气。骆子倾挤了手边的止痛膏,小心的涂抹在了伤口上,动作很是轻柔,最后用胶布和棉纱做简单的外部包扎。
赵文舒看着自己被包扎的有些夸张的脚,哭笑不得吐槽道。
“那个,我一个创可贴就能搞定的事儿。”
“创可贴容易脱落,这个比较好。”骆子倾起身将东西了起来神情认真的说道。
之后取了车上放好的拖鞋贴心的放到赵文舒脚下:“穿这个别着凉。”
“好……”赵文舒被有些暧昧的气氛搞得晕头,脸微微泛红。不得不承认,这位还是很帅很贴心的。
不过心里还是不停的给骆子倾打红叉叉,警告自己不能被美色迷昏了头啊。
为了掩饰自己的脸上的点点红晕,赵文舒只得一直低着头,“认真”的研究包扎手法,实则心绪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回到了别墅,骆子倾提着赵文舒那双恨天高,先行下了车。原想扶赵文舒一把的,谁想赵文舒直接穿着拖鞋,撒着脚丫子便是往屋里跑,一蹦一蹦的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
骆子倾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赵文舒火急火燎的想找赵文晅排解一下自己明显走偏的思绪,推门便是见着某两只正贴在一起,甜蜜投喂。那一刻赵文舒想死的心都有了,得了又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