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距离医院不远的茶室
骆子倾坐在古韵十足的小榻上,等着人过来应约。伴随着脚步声,赵文晅与莫澍姗姗来迟。
莫澍将赵文晅小心安置在茶座上,自己坐在一边当人肉靠背。
“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点事耽误了。”赵文晅接过骆子倾递过来的小巧茶盅歉意道。
“没关系。”
“要聊什么?”赵文晅粉色的手指在茶盅边缘摩挲,他们约出来当然不只是为了喝茶这么简单。
“赵家,你到底要怎么弄?昨晚连夜把赵文昀送走,应该是怕我动手吧。”
“把他送去番市就能阻止到你吗?”赵文晅品着茶香不答反问道。
“自然是阻止不了的,我骆子倾要动手谁也阻止不了。”
“是啊,你想怎么样,把他关起来?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拿他没办法的。番市挺好的,又远又苦,就当发配边疆吧。”赵文晅解释道,去那里或许才是对赵文昀最大的惩罚。
骆子倾眯着眼睛,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赵文晅抿了口茶,曲着手指敲了敲茶几道:“行了,反正人是放那里了,你要怎么替文舒出气都行的。就是……”赵文晅放下茶盅抬眸与骆子倾深邃的眼眸对视,神情认真严肃,“骆子倾,咱俩也打了三四年的交道了,你这个人我是真没看懂。”
“是我跟文舒的婚事是不。”
“对,文舒一直不明白,我也不明白。骆家的青年才俊,为什么会盯上我这个不成器的妹妹。你到底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赵文晅眯着眼睛质问道。
“能有什么目的,说句伤人的话,赵家还没有什么让我骆子倾看的上的,乌烟瘴气的。”对于赵文晅的怀疑,骆子倾丝毫没有在意,赵文晅关心赵文舒他可以理解。恒临他还真看不上,如果不是为了文舒,他也不会趟这趟浑水。
“这话说的还真欠揍。”赵文晅气的脑仁有点疼,抽着嘴角冷笑着。恒临再烂,那也是自己孩子。自己能说,别人说不得。
“抱歉。”
“没事,谁让你是大户。”赵文晅整理着表情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不敢……我这里叫你一声大哥,我请你相信,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文舒的事,我跟文舒的确有段渊源,我希望这件事让我跟文舒自己来解决。”骆子倾双手合十认真的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