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赵文舒回身望着医院白花花的外墙,着实压抑的很。刚刚说的爽,但被人算计的心情可不怎么样。
赵文舒低头闷闷不乐的,依着路边的花坛走着,手轻触着花坛里面枯丫的枝叶。
之后也是不讲究,一屁股坐在了花坛台阶上,耷拉着肩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朝着身侧的骆子倾苦笑着。
“你说……我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毕竟是我弟弟啊。虽然留了笔钱,但保不准发生什么呢。”
“你自己已经说了,仁至义尽。他的病只要陈棋怜愿意帮他调理着,基本不会有太大问题的。而且你不是给他钱了,只要他足够聪明绝对没有问题的。”骆子倾抬手揉着赵文舒凌乱的头发安慰道。
她远没有看上去那般绝情,不然断不会一直给陈棋怜打钱的,被她攥着难以逃脱。
“可……赌那个女人的人性有点惨烈。”赵文舒抬起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花坛。
人性这个真的不能赌的。
看着心情低落的赵文舒,骆子倾坐到赵文舒身侧,抬手捏着她的脸颊,好一番蹂躏。
“开心些。”
因着刚刚又是欠了骆子倾一大笔钱,以及之前的面膜事件,让赵文舒对对骆子倾很是乖顺。
这么揉她脸颊都是没有发火,只是嘟着嘴瞪了眼骆子倾表达不满。
骆子倾原是想着安抚她的,谁知道捏上瘾了,软软的很有手感,全然忘了自己的原有目的。
骆子倾对于赵文舒终于是长了肉很是满意,想着回去该是给张妈发奖金了。
随后在赵文舒攥起粉拳后,骆子倾才是不情愿的松了手假意咳嗽了一番后认真的说道:“别想了,想的再多也只是给自己图惹烦恼,这次话都是撩出去了,倒不如做的就彻底些吧。”
见骆子倾终于认真了起来,赵文舒眯着眼睛问道:“你是要我……”
“手机卡扔掉,最是简单。”骆子倾指着赵文舒的手机道。
只要陈棋怜找不到她,便是真正的断了,想来她也不敢真的怎么样。
赵文舒听了颠了颠手机,总觉得那样有些过了。但骆子倾却是坚持的很,最后赵文舒也只能是借口里面还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允诺回去再是销卡。
“嗯……那个钱我会慢慢还的。”
“没事,反正十年八载的都是没指望,我不介意的。”骆子倾不在意的笑笑,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赵文舒捂着眼睛失笑着,也是这钱几辈子是个头啊,她真的得是想想法子了,不然就算恒临那边没问题了,她都是没法子脱身的,她还想着潇潇洒洒走世界呢。
两个人在医院花坛坐了十几分钟,终于是起身离开就近找了家宾馆。
今天不早了,先是将就一下子,明天再是回去。
可当赵文舒踏进房间的时候,看着狭小的空间并排摆放着两张床,整个人都是傻眼了。
“为什么是一间?这小县城还缺房间。”赵文舒懵了打着结巴质问道。
骆子倾全然不在意,关上门将衣服挂在衣架上:“安保有问题,住一间放心些,再说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不是……拜托你能不说这么引人歧义的话吗?”赵文舒听着这话着实诡异的很。
“这话不是你求我陪你的时候说的。”骆子倾冷静的回击道。
赵文舒被堵的没话说,红着脸转过头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话还真是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