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卓一止将在美国查到的资料递了上去,指着上面的一个人名道:“就是这个人去查过,后来沈翊也派人去过,不过那边的人有了警觉,以这是个人隐私的事拒绝再度回答。现在沈翊应该也把不准才对。”
“他自然把不准,如果他有把握,早就告诉文舒了。”
“夫人那边没事吗?”
“暂时没有问题,毕竟我们的婚姻关系是成立的,后面我的事想法子去民政局在上个保险。”
“是。”
“这个……丘比的人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我让他们盯着了,但暂时还没有结果,后面你继续跟进。”
“是,我明白。”卓一止听了歪头叹气,这是什么情况,咋这么多事。
“你受些累,也就这几年,有些事就彻底了解了,也是给你放个假,伯母电话都打我这里了,说你需要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别介啊……我一个人好的很。”卓一止赶忙摇头。
“别因为一个人拿自己一辈子去赌。”
“我赌的就是一口气,师兄……或许也就是得等着那件事彻底了解,我才是能好好的过自己日子吧。现在我没那些想法呢,心仇难解,您也别开导我了。”卓一止手指抚摸上文件磨砂外膜,面上云淡风轻,心头却是堵的很。
“随便你吧。”骆子倾没有在劝,有些事他自己都做不到,何必去劝别人。
“那我出去了。”
“好,去吧。”
卓一止在出来的时候是打着哈欠出来的,坐回自己位置上,开始处理今天得文件,仿佛没有到刚刚对话的影响。
“正正,你怎么这么没神。”赵文舒从文件里爬出来托腮笑道。
“夫人昨天我刚落地就被吩咐作事了,我一晚上没合眼呢。”卓一止指着自己的黑眼圈控诉道。也就是自己多嘴,干嘛要跟总裁说他回来了,完全是自讨苦吃。
“惨无人道啊。”赵文舒吐了吐舌头,猜着是张妈告状的。
“可不是吗?不过夫人你昨天怎么了。”卓一止好奇的询问道。
“没……”赵文舒原想笑着想说没事的,但嘴角的笑容却逐渐凝固。手僵在桌子上,最半张着。终于缓过神来,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赵文舒五官紧蹙在一起,扶着心口,心脏疼的很。
她现在特别想哭了,她昨天为什么脑子一热能干出这种事啊,二十万怎么办。
卓一止看着突然变脸的赵文舒好奇的歪头道:“这又怎么了……”
“没怎……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赵文舒哭丧着脸说道。
赵文舒一上午都跟蔫了的花似的,时不时还打自己两巴掌,看的卓一止只以为她受刺激了。
午饭时间
赵文舒食不知味的巴拉着便当盒里的米饭,时不时的抬头看骆子倾一眼,最后饭也吃不下去了,咬着筷子纠结的蹙眉试探的叫道:“啊,老公啊。”
骆子倾握着筷箸了然的问道:“怎么是想说说昨天你在商场的壮举啊,二十万也没多少没事。”
赵文舒不好意思的直挠头:“我就是一时脑热,也不能让木槿受了欺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