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这会儿全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能焦急的等到夜色降临,继续自己的自救大业。
夜深人静
赵文舒睁开眼睛瞅了瞅门口的位置,展开手在空气中晃了晃,被绑的有点久了,手现在酸的很。
赵文舒活动过后,探着手指将藏起来的硬币重新去了出来。
那枚硬币很是小巧,但在它中间有一条微乎其微的缝隙,赵文舒艰难的伸长手指确认好方位后,单手艰难的用手指一点点扣开,心里则是默念着回去的事让他们在想法子把这东西弄的简单些了,好在经过十几分钟的努力,那枚硬币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只见那小小的硬币中间,竟是露出了锋利的刀片。
这是特质的硬币刀,可以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比如这时候。
赵文舒将硬币小心的攥在手里,这种时候必须要更加小心了,硬币刀小巧易藏,但同样的也不是太好使用,毕竟赵文舒这时候被反手捆着什么也开不见,只能是凭着一股劲摸索着对着可以接触到的绳子动作。
期间赵文舒不可避被刀片割伤,血丝晕染在了麻绳上,看着怪恐怖的。
赵文舒咬着嘴唇,这时候却是没经历管这些,正好借着手上的痛意继续磨着,
手酸了就休息会儿接着来,她时间不多,如果挣脱不了她明天就得暴露了。
这个工程一直持续了半个晚上,当赵文舒感觉绳子出现了一丝丝的松动,整个人都差点哭了出来。
太好了。赵文舒艰难的撑开绳子。缓了许久才是在站起来。
赵文舒被绑过来,除了他们必要的安眠药,就在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倒不是这些人苛责她,是她不敢吃,就怕里面掺着东西,肿么说呢,就算有疫也不能这么玩,会死的,而且她现在需要头脑绝对清醒才是。
挣脱开绳子,赵文舒扭着磨得破了皮的手腕,龇着牙小心的观察着四周,脑海中回忆着白天时候记下的东西位置。
在脑海中模拟好逃走路线后,赵文舒踩着虚软的步子艰难的开始移动,弯着腰小心的去到一边的窗户边。
这里是个废弃的木材厂,赵文舒趴在窗前,斟酌一番后,借着一边高大的枝丫探身过去,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的爬树能力不错,这次或者回去,得是练练攀岩了。
赵文舒踉跄的从树干上爬了下来,赵揉着被粗糙的树皮磨伤的手。在身上搓了搓,看着四周寂静恐怖的环境搓了搓胳臂,迈着步子小心的朝着木材厂后面的树林去了。
赵文舒跌跌撞撞的在树林里穿梭,耐着性子寻找着方位。
赵文舒虽说方向感不好,但运气不错,在黑夜中寻找了快一个多小时,还真让她找到了回家的路。
找到路的赵文舒却没有下山求救,而是脸色惨白的跌坐回草坪上,眼眸中满是恐惧。赵文舒咬着手指头,看着蔓延至山下那密密麻麻的台阶。最终扶着草坪起身退回到了树林里。
赵文舒弯腰扶着膝盖看着漆黑的山林,扶着树枝苦笑,白折腾了一个晚上,绑自己去哪儿不好,来山上。把自己扔海里估计都比这有生还可能。
现在这情况,只能等救援了。
就在赵文舒思索着下面计划的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