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这么决定了,不过赵文舒还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房间柜子里面没有多余的被子,赵文舒绕出去原想把客房的被褥掏过来,只可惜客房都上了锁,赵文舒攀着围栏探头下去,下面也都灭了灯,都这会儿了,她也不好叫张妈他们起来了。
耷拉着肩膀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
看着一边木质的躺椅,着实有些嫌弃,为什么要留这种躺椅,纯粹在找麻烦吗?硬邦邦的。
骆子倾瞧着她眉头深搜的模样,撑着被褥,缓缓的坐起身子。
“你睡床吧,我没……”
“不行,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赵文舒暮地回头断然拒绝道。
“可你……”
“别说了,让我想想吧。”赵文舒困扰的看了看床跟躺椅。
“好了你也别纠结了,这床够大,我不会怎么样的。”骆子倾看着她这般纠结的模样,指着床保证道。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破嘴。”赵文舒小声嘀咕着。
虽然这般说吧,不过赵文舒最终还是从躺椅上起来,抱着抱枕回到柔软的床上。躺椅总归是不太舒服,在上面咕嘟一晚,估计人得是散架了。
赵文舒扭扭捏捏的躺在了大床上,蜷缩在床边缘。
骆子倾则是睡在另一边,两个人中间隔了好大的距离,估计在躺上两个人也没什么问题的。
赵文舒歪头丈量了丈量距离,嗯是挺大的。
骆子倾见她这般,笑着道:“好了不早了先睡吧,明天我们在想办法。”
“嗯……好。”赵文舒回目光,将被子往上一拉侧身背对着着骆子倾。
不过赵文舒直道后半夜都没睡着儿,不过还是调试着呼吸,希望给身后的骆子倾她睡着的错觉。倒也不是提防骆子倾什么,主要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反正每一件都足够她记忆深刻的。这又是十指交握,又是同床共枕的当真是他们两个关系的突破日。
不过因为骆子倾伤口感染的事,赵文舒从民政局出来以后那种不上不下的诡异心情倒是全部消散了个干净,隐隐有几分被感动了,有时候想想跟这个家伙一起其实挺好的吧。
赵文舒嘴角还是不自主的勾了起来,就在这样复杂的心境下,逐渐遁入梦乡。
另一边平躺的骆子倾亦是没有入睡,赵文舒想要骗他还不太容易,他歪头一直盯着黑暗中,赵文舒蜷缩着的背影。
直道赵文舒真的睡着儿以后,才扭动这僵硬的脖颈,望着天花板吊顶,手拂过腰上的伤口,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嘴角微微勾起,这般想来,这伤口倒也值当。
第二天早上,赵文舒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四只大开的模样,她大大咧咧的占据了整个床位,索性骆子倾不在。
赵文舒抱头侦察着周围的情况,抱头很是无奈,哎,就算相信骆子倾是君子,但好像不应该相信自己的睡相。昨晚没干什么吧,自己这睡相别是在给人踢打到伤口上了。
就在赵文舒自我怀疑的时候,骆子倾从浴室走了出来,见赵文舒正低着头,在那里自我怀疑这什么,笑问道:“怎么了,还没睡醒,整个人都闷闷的。”
“……不是……我没怎么样吧。”赵文舒自半睁着眼睛试探的问道。
“没有啊,缩在一边跟小猫咪似的,我看你睡着难受就给你翻了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