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开心……心里松了一截子。”赵文舒听着电话那端的问话还有些愣神,不过还是认真的点头应道。
“你开心就好,文舒……我后悔了。我今天才发现我算计了那么多,却是没有算到这一步。如果我早点想通去找你老师的话或许……你也不用……”
“立羽,你不会的,你不会冒险做没有把握的事,你不会让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是过去给我们的忠告。你没有做错,也没有对不起我什么。该感谢的人是我,谢谢你这么多年,事无巨细的为我盘算筹谋着。”赵文舒起跟骆子倾的玩闹表情真挚的道谢着。
跟骆子倾的雷厉风行全然不同,谨慎是沈翊一直遵循的原则,他不会打没准备的仗,虽然有些时候谨慎过了,但想要保护她的心不比任何人差,这也是她一直感激的。
沈翊对于赵文舒的道谢却是满腹的心酸,自己有无数的话想要对赵文舒说,可到了最后却只能重复着那一句。
“对不起。”
“啊怎么又来了。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们两个哪里需要说这个。以后我会让自己每天都开心一点,所以不要担心我了,我会好好的。”赵文舒摇头笑笑。
自己放开所有人才能放开,好在自己在试着放开束缚,一切都会好的,时间终将会磨平他们心上的痛。
“嗯……好了就这样吧,我还要开会的。”沈翊捂着眼睛,声音几乎是无缝衔接的换了另一种状态。
“好啦。”
挂断电话,沈翊头抵着玻璃,手攥着拳头用力的击打着玻璃,背影孤寂落寞。
沉浸片刻,沈翊摇摇晃晃的走到酒柜前,执起一瓶伏特加灌了一口下去。沈翊抹去嘴角的酒液,贵公子形象早已不复。
依着酒柜滑落在地上冷嘲道,骆子倾啊,看来你是一早就设计好的,抓住我想尽快给文舒“赎身”的想法。透过文舒将那块地皮的消息卖给我,让我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项目中去。你就能没有阻拦的进行你的计划了。
骆子倾好手法,是我输了。
但不是输给你,是输给我自己,因为我说着要去跟你争,却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绊住脚,还有就是我的胆怯。
而赵文舒这边则是茫然的歪头看向了骆子倾:“我问你啊,什么叫咱俩美国的婚姻关系可能无效。”
“流言,我们是合法夫妻。”骆子倾自然不会傻的这会儿自爆,不过沈翊还是提起这岔了。
骆子倾眯着眼睛还是心虚不已,毕竟时间是个大问题,不过他对于沈翊一直以来的做法一直感到奇怪,在一些事的处理上,沈翊完全脱离了他原有的状态。
如果他直接告诉赵文舒要求他交出他们的结婚文件,自己做的事早就该暴露了,虽然自己也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案。
“这样啊……”赵文舒捏着下巴虽然觉得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多想。
“好了,不想了今天事那么多,你也不嫌累。”骆子倾不想她过多的谈及这件事岔开话题道。
“哦……”赵文舒挠了挠头最终没有在继续想下去,既然沈翊没有多说什么,那可能还真是流言了。
“好了赶紧换衣服,以后少穿这衣服出去……也不嫌冷,感冒了怎么办。”听着骆子倾又开始默默叨叨的说她的不是,赵文舒捂着耳朵把人撵了出去。
“我要换衣服,赶紧出去。”
骆子倾就这样被扔出了房间,对着禁闭的房门沉思着什么。
他好像太惯着她了,他俩好像还有一件事没算呢,算了饭桌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