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子倾将三菜一汤端上饭桌的时候,赵文舒不经感慨,自己到底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捡了这块宝啊,所以说运气应该还是不错的,斋易的神棍赤裸裸的报复嘛。
“我开吃喽。”赵文舒单手执着筷子,夹了一颗大虾塞入口中。
不过很快就放下了筷子,在医院待的有点久了,头发不长不短的怪碍事的。
赵文舒嫌弃的吹了吹挡在额头上的碎发,盘算着明天剪了去。
骆子倾见了,起身从一边取了黑色皮绳,不是很熟练的帮着赵文舒把散落的头发扎了起来。
“疼吗?”期间还时不时的关心几句。
赵文舒伸手笔心对于骆子倾的服务很是满意:“不痛啦。”
“明天我送你过去。”
“别……你公司也有事不是,中午我让司机把我送过去就好了。”赵文舒鼓着腮帮子轻咬着热乎乎的鸡蛋。
“……好,我让司机等着你,你这次不能任性了,不然……”骆子倾将汤碗递了上去嘱托道。
“明白,我可不想在被抓住了。”赵文舒乖巧的点了点头,今天这种局她是不想在面对了。
骆子言别墅
骆子言将拐杖扔到一边,吊着眼珠子埋怨着一边想出这场闹剧的宋兆。
“诶……你到底干什么弄这一出。”
宋兆笑着从酒柜中取了高脚杯出来,扶着柜门解释道:“为了让老爷子放低标准。”
骆子言戳着太阳穴整个人都懵的很:“啊……”
宋兆将杯子递到骆子言手中,眯着眼睛朝着没神的骆子言发问道:“您还想继续相亲,看那些大小姐脸色吗?”
骆子言听宋兆说起这事,激动的拍着沙发扶手,一下子来了神:“当然不想了,那脾气一个比一个拽,我跟她们一起吃顿饭,半条命都得搭进去。再说我妈给我找的那几个,除了家世一无是处。”
他们这种权衡好利弊的联姻,只要中间没有什么意外,离婚是不可能的。想想下半辈子都要面对她们,骆子言不经打了个寒颤,那他还有命活吗?
宋兆嘴角微微上勾,很是专业的执着酒瓶将红色的酒液倒入高脚杯中带着几分撺拥赞同道:“是啊,除了能在家世上帮一下您,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这么觉得,就是我妈一点儿都想不通,还在那儿张罗呢。”骆子言赞同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才让您瞒着柏总的……柏家跟骆家已然足够您依仗的了,继续这样找下去,我们很有可能丧失先机。”
“这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干嘛配合你啊,不过你到底要干嘛,总的给我句准话吧,我妈问起来我也好有个准备啊。”骆子言往前坐了坐睁着眼睛好奇的望向了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