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这番言论令众人瞠目却又正当的让人无言以对,这再多说几句,估计他们都成了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恶人了,毕竟这位可是什么都敢说的。
那些董事此时不敢在多说一句,仿佛被静音一般,退到一边静观其变。毕竟他们在怎么说都是外人了,这场主要还得靠骆老爷子。
对于赵文舒的强词夺理,骆知荣气的将拐杖扔到一边震怒道:“妇人之见,目光短浅。”
骆知荣这番贬低出来,赵文舒便是有正当理由起脸上完美的假笑,撇着嘴神情严肃的说道:“爷爷您这话我可不待听了,您这有男女歧视之嫌啊。再有我也没觉得自己目光短浅,相反这个决定很长远……我这叫把潜在危险拍死在沙滩上罢了。”
卓一止站在骆子倾身边,听着赵文舒这话,抿着的嘴唇抽了抽差点破了功笑了出来,很形象的比喻,卓一止乘着没人注意自己,低头压下翻涌的笑意才再次艰难抬头,不过嘴角的不自然如何都掩盖不了。
对于赵文舒的强词夺理,骆知荣亦是头疼的很,想着出言制止却不想又被赵文舒占了先机。
赵文舒自然没有给骆知荣反攻的机会,侧着身子象征性的朝着骆子倾靠了靠。
头抵着骆子倾结实臂膀委屈的说道:“我信任我老公,但我不信任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因为顾霁月回来,我这心理怎么都不是滋味,都生病住院了。爷爷您不信可以去医院查我的报告,我这心理压力那是真大,您看我这发际线都后退这么多了,我也很苦恼的。我老公心疼我,选择解任顾霁月,也没什么不对吧,难道要以后出个出轨的桃色新闻才甘心,爷爷您这可不能说我目光短浅,我也是为了骆家跟宸宇着想。”
赵文舒一番强词夺理下来,骆知荣自是一句都插不进去,气的直喘气,骆子言殷勤的帮着骆知荣平缓呼吸。
“赵文舒你怎么能这么气爷爷。”骆子言假模假洋的起身指着赵文舒斥责道,毕竟这样的机会很是难得。
“大哥我不想气爷爷的,还不是这些个董事不懂事。”赵文舒气鼓鼓推脱责任。
“你强词夺理,怎么你们就没错了,这事不是因你们而起的嘛。”骆子言指责道。
“啊……这个我们承认。”赵文舒摊了摊手,睫毛一颤一颤的眨了眨。
就在骆子言暗自得意的时候,赵文舒话峰一转:“但没有这些董事也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不是,还是得怪他们没有考虑到爷爷的身体状况,太莽撞了……”
见赵文舒依旧这般顽强抵抗,骆子言遮着眉头眼神朝着一边的宋兆瞥去求救。这种场面宋兆不能出面,可恶啊。
宋兆活动着背在身后的手腕,朝着骆子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在掺和了。骆子言无奈封了嘴,不甘的退到一边。
不过他不得不感慨,赵文舒也真够厉害的,嘴硬的很。反正前前后后就一个中心思想。出什么事那都是她跟这些今天到场董事的事,她死也得拉着一群垫背的。
就在众人以为赵文舒打算继续强怼的时候,赵文舒却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松开攥着骆子倾衣袖的手,迈着细小的步子走到骆知荣身前。
半蹲了下来,在众人的诧异下握住了老爷子干瘦布满皱纹的手。
眼神真挚的望着骆知荣:“爷爷,我老公做的又不是什么烽火戏诸侯的事,只是解任了一个人罢了。至于后面一系列的调任也是为了宸宇后续的正常运行啊,进行的合理的调整。大家今天过来光顾着跟爷爷告状,那可有哪一位能说说我老公除了颁的急了些,调任之后可有出现什么重大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