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翊的试探,骆子倾警惕的将笔记本合上到一边。
凭借这几年跟沈翊打交道的经验,以及赵文舒对于沈翊的诸多评价,骆子倾深知这个人深不可测的很,最喜欢的就是无中生有。
“诶……骆总这是不相信。”沈翊瞧着骆子倾这番动作,冷笑着这都提防上他了。
骆子倾坦然道:“沈总最喜欢玩的不就是这招吗?”
“话虽如此,但这次我也不全炸你的。”沈翊径直走到骆子倾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行,动作优雅的取下卡在高挺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捏着眉心难得露出几分倦意。
“不全是……那沈总的意思的确是想炸我。”
“毕竟你捂得那么严实,我怎么知道你到底隐瞒的是什么,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骆子倾我一直在查你你应该是知道的。”沈翊冷笑着,这家伙也算是厉害。好在知道了一些事便是很自然的将某些事串联了下来。
骆子倾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脖颈,脑海中在预判沈翊话的真实度。
见骆子倾依旧提防的紧,沈翊仰着头看了看头顶浮夸的水晶吊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还真的他跟他掰扯啊。
“骆子倾你觉得你这个时候单枪匹马赢的了吗?如今你可是内忧外患的很,老爷子,骆子言还有你那个师妹顾霁月,可没一个善茬。再有法国的合作案还没有最后敲定,就算胜券在握,但现在宸宇还不全是你在做主。如果这事出的靠后些,你能解决的更从容稳妥。很可惜没有如果。”
骆子倾哪里不清楚现在的局面,合上眼睛沉思片刻后,嘴唇微微张开,随即又合上。
“文舒还好吗?”
“不好,不愿说也不想说就那样一个人缩着。”沈翊摇了摇头怎么会好。
“那文晅呢?”
“怎么你还想晅哥过来?晅哥今晚陪着文舒,她那样子只怕离不开人。”应对这种突发情况,他们已然有了经验。毕竟更加惨烈的都应对过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