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弓着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看似虚弱但眼眼眸中闪现着冷彻的寒光,仿佛在等待猎物一般蛰伏在那里。
“赵文舒你还真够嘴硬的。”方赟华自然不会想到赵文舒都已经这般了还会残存别的心思。
没有丝毫防备的走到赵文舒身前。
变故便发生在这个时候,赵文舒借着自己最后一丝的力气挥出手臂,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块带着寒光的碎玻璃出现在赵文舒手中,不偏不倚的朝着方赟华脸上招呼了去。
方赟华吃痛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借着昏暗的光看着手中的鲜血,已然恼羞成怒了起来。
挥手扇了赵文舒一巴掌。
四周的保安皆是被这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压制住赵文舒,掰开她的手,从她手中拿出了那块玻璃碎片,看形状该是刚刚方赟华摔坏的那个酒杯。
赵文舒的手亦是被玻璃碎片割的鲜血凌厉,一边的保镖不经感慨,怪不得呢不过这位也够狠的。
“妈的……赵文舒你还真敢啊。”方赟华用帕子捂着脸颊咒骂道,总归是他低估了这家伙。
保镖护着方赟华退到一边,回头看了赵文舒一眼直感慨,还真是一匹不逊的野马,他也少有看到这位这么狼狈。不过也真厉害这种时候还敢放狠话,而且对自己也够狠的,估计刚刚挣脱就是为了拿那个玻璃片。
“有什么不敢的,说的我不这样你就会放过我一样。我只恨自己这一下没划上你脖子,那样才叫好看。”赵文舒扯着被人扇了一巴掌生疼的脸颊,用舌头戳了戳脸颊冷笑着。
保镖听了倒是有几分赞同,这位找赵小姐脑子还真够清楚的,不过有点把方赟华惹恼了,受罪的还是她何必呢。
“哼哼……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从容几时。”方赟华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我是从容不了多久,方赟华我只是想告诉你,是……的确不会有人来救我,但我不在乎,我更喜欢靠我自己,光脚不怕穿鞋的不是说说而已,你动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赵文舒无力挣扎,眼眸不屈的看向了方赟华。
“好啊……那我等着。”方赟华咬牙切齿道。他是谁在a城横着走的太子爷,难道还真怕她一个小丫头不成。
“你想报复我,我也有千种百种的方式让你报复不成,我们就看看谁更厉害。”方赟华扶着膝盖前倾身子冷笑着。
赵文舒虽然很像回应,但张开嘴才是骂了两句便是跌回了地毯上。脸色惨白,嘴唇跟着打起了颤,那么大剂量的药物终于开始挥发药效。
赵文舒虚脱的瘫倒在地,手心的刺痛此时已然没有办法缓解药性。
瞧着赵文舒狼狈不堪的模样,方赟华扯着嘴角癫狂的笑着:“这刚刚不还猖狂吗?这会儿怎么没劲了。”
赵文舒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方赟华,闭着眼睛痛苦呻吟着。
一边的保镖瞧着也差不多了,上前劝说道。
“少爷您还是处理一下伤口吧,这估计得去医院打破伤风了。”
方赟华捂着脸倒抽了口凉气,居然让一个女的给划破了像,当真是跌面。
“好……那个你不用跟着来了,你给我在这里盯着吧。”
“是。”
“还有拿着这个,给我把过程原原本本的都给我录下来。”方赟华将一个方盒递给那保镖,捂着脸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她不是要报复我吗?那我就送她一份大礼好了。
那保镖攥着方盒打量了一番,是一个摄影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