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这里,总算是结束了,三人将目光全部投射到对面的骆子倾身上,总归是因为这个家伙的。
经过漫长的讲述,四人也终于是将过去破碎的信息串联了起来,过去的各种疑惑也终于解决。
不过却还有一个问题无法得到解释,那便是赵文舒为什么会忘掉关于骆子倾的记忆。
这事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越发是当事人骆子倾,他并不认为自己该是被忘记的那部分痛苦记忆。至少在他们相遇之后,赵文舒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惧怕。
他坚信赵文舒并不怕自己的。
骆子倾想不通便是抱臂,后依着椅背朝着对面冷眼扫视着自己的三人质疑道:“不对啊,我还是想不通。如果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回避反应,让文舒选择性失忆。那她不应该忘记我的才对,她应该忘记的是在酒吧,在方家或者是在圣约翰的经历。跟我在一起的经历……我不认为那些记忆是文舒应该忘记的。”
骆子倾提出疑问后,赵文晅他们亦是反应过来,是啊,这事怎么都说不通啊。
他们所有人包括是简林夕在内的所有人,都人为赵文舒忘记的那些闪回的画面应该是令她痛苦的记忆画面才是。
可如果按照骆子倾的说法,那跟她还记得的回忆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啊。关键的确是忘记了骆子倾这个人很奇怪。
“骆子倾难道你之前说的是骗我们的。”赵文晅思索一番后有了新的猜测,猛的站了起来,再次攥住骆子倾的衣领怒气冲冠质问道。
“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骆子倾再次强调道,“如果我真的做过什么的话,又何必往文舒身边撞。”
“谁知道你怀着什么鬼心思的。”赵文晅翻着白眼,对骆子倾那是怎么瞧怎么不顺眼。
“那你说还有什么解释,你给从实招来,你对我们文舒做了什么!”赵文晅攥着骆子倾的衣领炸毛道。
骆子倾退后一步避开赵文晅的禁锢,扫视着三个人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告诉你们的就是事实。不过……或许也有可能还有一种解释。”
“什么?!”赵文晅蹙着眉头看了过去。
骆子倾低头略带几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也有可能是……文舒是为了保护我,选择性的忘记我这个人。”
骆子倾这番解释引起了其他三人的强烈不满,这家伙没的合作了。
“你能不给自己长脸吗?”赵文晅听了抽着嘴角冷笑,谁给他这么大的脸。
骆子倾见他们皆是一副自己异想天开的模样,仰着头固执的要证明自己的不同。
“那你们还有更好的解释吗?我一直在调查圣约翰的事,我有找到当年的护士,实习医生,从他们口中知道了一些零碎的记忆。他们曾经回忆过,说那个男人一直在逼问文舒什么,而在那之后,文舒神开始崩溃,在那期间他们都曾听到文舒恍惚的念叨着,忘掉……”骆子倾一本正经的强调佐证道。
赵文晅他们哪里受到了这般“真相”皆是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