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说的这赵文晅现在是法国跟他们交流的联系,断不得。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骆子倾会用这种法子来打破他设计的制衡。
不过这个法子考验的是对方的忠诚度,一旦赵文晅反水,那骆子倾便是满盘皆输,还不考虑其他外部渗入,这局如今算是乱了。不过看样子,这就是骆子倾希望的那样。
骆知荣尽量在平复自己的心绪,如今有了重孙子,那他可是的好好保养才是。
虽然不是他一开始期待的,但终归自己养大不会跟他爹妈似的目光短浅无用。
骆知荣接过管家递过去的温热毛巾小心翼翼的走到一边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那你跟赵文舒又是怎么回事,不是爱的深入骨髓,我让你断都断不掉的嘛。我用了那么多法子逼你离婚,你都没答应,这一次倒是爽快,怎么不宝贝了。”
骆子倾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眸中直视上骆知荣打量的目光。
“直道现在我依旧宝贝的很,因为宝贝所以才离婚。您都把顾霁月放进来了,我哪里舍的文舒在这趟浑水里面受罪。再者说爷爷你可别小看我这个好说话的前大舅哥,对上文舒的事他从来不会退让。我原是不想走到这一步的,但这次意外,文舒失忆的老毛病又犯了。赵文晅担心我会刺激到文舒,用合作案的事跟我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要我必须跟文舒离婚。以此保证她在国内的安全。”骆子倾将所有事都一股脑儿推到了自己大舅哥的头上,还标榜了一番自己的深情人设。不禁感慨,这大舅哥还是蛮好用的啊。
赵文舒失忆这件事骆知荣是知道的,所以还是骗的过去的。
而赵文晅就是他之前放出去的饵,确保赵文舒身上散股不被发现的盾牌。现在估计所有人都会把注意力都放到,赵文晅这个跟他有过多次合作,并且帮他一力促成法国合作案的前大舅哥身上。
毕竟他的威胁现在是最大的,手握他们跟法国交流的生杀大权,关系着宸宇之后诸多合作,以后那些跟他对着干的也该是要掂量掂量了。或者说指不定能炸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叛徒也说不定。他可没打算信赖公司那些墙头草。
骆知荣眉心紧蹙警告道:“骆子倾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爷爷,我当然清楚,我在给自己谋一份生路。我可不打算给他人做嫁衣。”骆子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骆知荣听着骆子倾这口气蹙眉道:“你想干什么。”
“方家的仇报了,我也没什么顾忌了,爷爷你的股份要给谁我不会管。但我也会守好属于我的那一份,不是说您想吞就能吞掉的。”
“好啊,我倒也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骆知荣眯着眼睛,看着已经挣脱他禁锢的骆子倾手一紧攥着管家送过来的美茶盏,低抿了口茶水。
“那请爷爷拭目以待好了。”骆子倾浅笑回应。
“好,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骆知荣亦是被骆子倾挑起了斗意。
祖孙两个的关系直达冰点,既然如此骆子倾也没有多留,借口国内还有事,离开了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