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了顾霁月的劝说,骆子言却还是听不进去,他不甘心的。
看着骆子言逐渐趋于扭曲的表情,一直没有说话的宋兆亦是开口劝说:“其实我也同意顾总的意思,不管骆子倾是不是转移财产给自己留后路,都已经不重要了。那成为赵文舒的私人财产是事实,我们没有必要被困在旧事里,倒不如找寻对我们更有利的东西,等着哪天把他们踩在脚下,那才是真的出气了。”
宋兆眼眸闪动,给骆子言打着鸡血,他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用什么的腔调最为有利。
“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等着头疼。”骆子言总是听进去了些,疲软的瘫坐在沙发上抱怨着。
“我们现在不就在做嘛,让你去酒店跟那边交接文件的事怎么样了。”对于死活不开窍的骆子言,顾霁月那是没有一丁点温柔,只有要他做事的时候,才能挤出几抹假笑。
“啊,这个……”骆子言从内兜里面去了一张纸出来,瞧着上面的英文道,“那家伙就给了这一张纸条,那个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我总是要有个心理准备吧。”
顾霁月对骆子言的信任度不高,攥着纸页的手一紧,明显在思考着什么。
骆子言很有自知之明的耸了耸肩膀:“我知道我嘴不严,你俩不想告诉我可以理解,但也适当让我知道些,别误了大事不是。”
虽然什么都不用做的感觉很爽,但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吧,他还是有心将骆子倾拉下马的,到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他呢。
骆子言说完将那纸条递给了顾霁月,在回纸条的瞬间,顾霁月跟骆子言难得的来了一个夫妻间的对视。
顾霁月接过纸条,扫了一眼上面的英文,抿嘴将其进了文件夹中。
随后手指低着茶几直言道:“想知道是吗?那好简单来说,我们现在在破坏骆子倾跟法国那边的合作,火准备从法国那边点起,蔓延到骆子倾身上。我们希望借此将骆子倾拉下马。”
“能行吗?”骆子言这次难得没有盲目乐观。
“什么事都需要尝试不是嘛,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确保将法国那边的事做到万无一失,只要法国的火烧起来,那我们就成功了一半。”顾霁月却是自信的很,这次一定可以的。
如今她跟骆子倾那是彻底站在了敌对阵营,她发誓一定要让骆子倾跟赵文舒付出代价才行。
“一半?那另一半呢。”骆子言发问道。
“法国的事还不足以彻底打击到骆子倾,剩下那一半是找到一家存在账目漏洞的公司。必须要他失去董事会的庇佑,或者说让他短时间内都无法回到管理层。”
“……这个有难度,再说了不会跟之前一样吧。。”骆子言咧着嘴断言道,这是真的难啊。
“是有难度,所以才要想办法找出那个破绽。老公你应该很清楚没有哪家公司是经得住查的。上次那是骆子倾运气好,这一次可不一定。就算没有,那我们也得给他创造出来一个。到时候有法国的事在前,这件事在后,我们就有了绝对的保证。”
“那这个套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