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羽宁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前的灯光昏黄,刺目,茶竞宇为了看清楚她在他身下的模样,连白天都要开灯。
灯光……
茶竞宇的衣帽间极大,专业设计师设计的橱窗灯带,不刺眼,反而带了一种低调的优雅,浅灰色的格子间里摆放着主人的香水鞋帽,里层镜面反射出男子苍白的脸,冷漠不带表情。
一排排奢华的西装鳞次栉比,一只修长的手在衣架上点过,在纯黑色的意大利手工西装上顿了顿,随即取下衣服。
十三岁的少女眼睛哭的红肿,跟在哥哥后面。
她一只手低垂着,一只手还在抹泪,她才十三岁,但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漂亮致的五官可无挑剔,少女小鹿似的大眼睛不断沁出泪花,她哭是因为她的爸爸在昨晚去世了,而她因为在学校补课,都没能见到爸爸最后一面。
少女的啜泣声响彻整个衣帽间,“哥哥,爸爸走的时候,没有念叨宁宁吗?他有没有嘱咐我什么?”
她伸手去拉他,面前的哥哥刚换好葬礼上要穿的西装,却突然像过了电一般,身体颤栗了几下。他回过头来幽幽看她,她呆住了,和哥哥那双狭长的媚眼对视,不明白眼前的哥哥为什么呼吸那么的凌乱,他在轻喘,像她在操场跑了几百米之后会有的反应。
“哥哥……”她小猫似的,睁着发红的眼睛,小小声的唤他,下一秒忽然被他抱住,十三岁的少女一惊,虽然她还小,但也已经懂得就算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能抱得这么紧。
她的胸口已经发育,两团小荷尖尖,里面硬硬的,常常叫她觉得痛,连她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去碰,可此刻,一双修长的大手隔着衣服掐弄着她胸口的两团,她凄惶的叫起来,又痛又怕,浑身颤抖不能自抑:“哥哥!!”
“嘘……”哥哥红唇轻启,眼尾的泪痣越发的妩媚,他将她压倒在地板上,擎着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手指夹住她细嫩的红珍珠,只轻轻撩拨,少女顿时浑身过了电一般。
一种浑然陌生的感觉侵袭了她,眼前的哥哥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叫她万分恐惧,她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妈妈救我!”
“闭嘴。”哥哥呵斥着,扯过一旁抽屉里的领带,塞在她的嘴里,她支支吾吾的,再难以发声,双脚胡乱的拍打地板,少女挣扎着起来,可最终还是被他剥光了衣服,又一次压倒在地。
她光滑的背脊蹭在坚硬的地板上,会痛,但比不上下体撕裂到极致的痛处,她难以置信地从地板上仰起脖子,见到他胯下那根狰狞的凶器,正冷酷无情的刺进她的身体,他还没有全部进去,她已经痛到冷汗沁出,青筋暴起。
“呵呵……”哥哥轻笑,他眉头紧皱,似乎也很难受,但眼神却是畅快的,带着欲望得逞的火热。
“贱种。”他低低的骂她,少女瞪大眼,不能相信这是从小疼爱她的哥哥嘴里发出的声音。
他咬着牙喘息,发泄似的,腰肢一用力,把肉棒凶狠蛮横的送到最深处,少女发出一声无声的惨烈尖叫,她看见头顶镜面反射的灯光,昏黄,刺目,那里头倒映着她和他光裸的身体。
两人的身体流淌着一样的血,此刻却交缠在一起。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击她,淫糜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整个衣帽间。
鲜血从她身下溢出,他呻吟着做最后的冲刺,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射了出来。
红白液体混合成一片,少女躺在地上,如同死去一般。
……
茶羽宁浑身汗湿从噩梦中惊醒,“妈妈……”她喃喃的喊,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扯过桌上的电话拨过去。
此时此刻,她只想听到妈妈的声音,能说上一句话也好。
电话响了几声,被人接通。
茶羽宁急促的喘息着,“妈……”
“诶,内个,你找谁?”
电话那头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茶羽宁犹如被人泼了一桶冷水,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在一起。她张了张嘴,还是开口:“孟丽在吗?”
“在,她在洗澡,你是?”
“……我是她女儿。”
电话那头传来咔哒的开门声,随即女人柔媚的声音传来:“谁啊?”
接电话的男子道:“一个女孩子打来的,说是你女儿……”
接着电话那头就是一片杂乱的声音,像是有人穿着拖鞋在跑:“挂了挂了,快挂了!”
声音戛然而止,话筒里传来盲音,茶羽宁抓着电话,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
是她犯傻了,竟然想到要去找她,那个女人避她如洪水猛兽,她犯的哪门子的贱?
茶羽宁挂了电话,一个人环抱着身躯,蜷缩在床上。
她不想哭的,然而眼泪还是汹涌而出,她以为自己早已铜墙铁壁,心脏坚硬像顽石,可那声挂了挂了,还是生生的刺痛了她。
她是没人要的人,连亲生母亲也厌恶的贱种。
茶羽宁把脸压在被面上,空荡的房间里她的啜泣声被无限放大。
这栋房子占地近四百平,楼上楼下的房间都是空荡荡的,装修再豪华,物品再奢侈,那都是没有人气的,像样板间,像一个个孤独且华丽的舞台。
只有她一个人,好孤独,有没有人,有没有人能够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