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纯棉的内裤一块热乎乎的。
“宝贝,现在想不想了?老师jī巴已经硬了,很想。”
“不、不……你、你怎么敢在外面……”
她舌头打结,就听到他情动的喘息。
“唔——!”男人粗沉的低喘着,“嗯……唔…舌头好软,是宝贝舔着老师的roubàng。呃啊……舔到马眼了……”
白芷一个人在楼梯间里瞪目结舌,又仿佛身临其境,被他带入了进去,听到他舒爽到轻颤的声线,眼前就浮现出上次给他舔的情景。
他扣着她脑袋激射的反应,
他全身酥爽、喉结滚动的模样,
俊脸神情全是惑人的情欲。
此时此刻,她和他在外面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给他舔着那根炙热的柱身。
随时都有人过来。
她要舔的更卖力一些,才能尽早结束。
“好吃不好吃?乖,你要舔快一点我才能射,不然会被人发现,快,含住,老师自己chā,唔……”
可他太粗太长了,她含住龟头就举步艰难,吞咽都不能的流出唾液,有些受不住的抬头看他,眼神带着央求。
他掐着她脸颊,挺腰,赤红的jī巴在她小嘴里进出。
“小嘴好舒服……”陈流的裤子绷出了坚硬硕大的一根形状,他低头看着,并没有上手纾解,但仿佛真被小嘴吮着一般,jī巴很有快感的在狠狠跳动,腰眼发麻。
有可能真的不用碰,就能被幻想出来的她弄射。
陈流情动至极,还是敏锐的听到了声音,哑着声音极沉的说了一句:“嘘,有人路过了。”
电话里那头的白芷瞬间紧张的屏住呼吸,好像也听到了脚步声的幻觉。
但是过了几秒,她听到电话里头,有一道女声叫了陈流。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后开始觉得冰凉,她回过神来,赶紧掐断了通话。
她刚刚在干什么?
跟陈老师在电话里做这么荒唐的事?而且他还在外面,酒吧。
阿宴说过,去酒吧的男人无疑都是找女人或是带着女人去玩的。
玩什么,阿宴没说。但白芷不是傻的。
……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在他身边了,为什么还要在电话里跟她那样。
白芷还想到一件事,就是陈流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
全身每个部位都有魅力,再加上外在的条件,他不可能缺女人的。
女孩儿也不可能缺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芷,眼眶蓄起了雾汽。
她跑到楼梯口的栏杆吹风,看着整个校园和漆黑的天边,还有远处亮着灯的城市建筑。
直到风吹得眼珠涩涩干干的,才没有不争气的为这件事哭。
但可笑的是,泪水是干了,睡裙里面的某处,一片湿哒哒的。
很不舒服。
她转身回寝室,手里的手机又响了。
她果断挂掉,关机。
*
陈流被打断,也一股子郁气。正想跟白芷说明天就回去,但白芷已经挂了。
咧chún无声笑了笑。
这一周,陈流的一个发小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又要飞走,去中东地区执行任务,那地方现在乱的,发小哭着说见了这一面可能就没下一面了,你们真不来跟我聚聚?
于是从小一起长大、但这几年都散在各地的好友纷纷回来,陈流也请了几天假,陪他疯了这么几天。
今晚在酒吧,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手机振动,拿出来看到来显,反应了几秒才接,那边就已经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