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素的样子让景夏害怕,“你要干什么?”
“你该叫我什么?”
景夏触到他的眼睛,像望见深浓无底的洞。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她下体,她战栗了起来。
傅泊素掏洗内部,像要把什么洗出来,“叫我什么?”
景夏随他动作抽搐,艰难回:“主……人……”两个稀松平常的字,合一起放嘴里便念不通畅,口齿打架。
傅泊素啮咬她耳朵,咬得很疼,“夏夏是谁的?”
“是主人的。”
“什么?”
“……夏夏是主人的。”
傅泊素手指伸进景夏微张的唇,撬开牙齿,探入搅弄,“喜欢危崇肏你吗?”
景夏立即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
景夏挑了个不出错的答案,压软声音:“喜欢……主人的手。”
傅泊素性功能被她弄没后,脾气变得极难把握,但大体吃软不吃硬,软一次不够就多软几次。景夏被折磨得没了傲气,只求不死他手下。
傅泊素:“不喜欢主人的肉棒吗?”
景夏顿住。这个问题,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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