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景夏一直做梦。
梦里枪响,人接连倒地,额头、肚子汩汩冒血,冷成死物。
鲜活生命,几十年匆匆画影,竟如此潦草尾。
景夏只见一次,心脏便一直揪紧;扣扳机的人,要多冷漠,才能草率抬枪,轻松回。
早知傅泊素不是普通商人,可她不知,原来他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和可怕,他杀人的表情,和切割牛扒时毫无区别。
景夏太阳穴抵了把枪,大手箍住她脖颈,箍得极紧。
“夏夏真的,学不会听话吗?”傅泊素把她压墙上,俯首睥视,鼻端相对。
景夏憋红脸,发不出声,手指抠他手,抠出血。
“我该拿你怎么办。”
枪口慢慢下滑,挑开她衣服,插进胸罩,刺探乳尖。
枪头硬糙,冰凉,冒出火药味,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子弹,射穿她身体。
“唔、呃——”
景夏窒息,扭动身子,衣服与傅泊素外套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傅泊素望着她绝望落泪的小脸,呼吸渐渐深了,单腿顶开她大腿,握枪的手解她裤扣。
景夏直觉不对,挣得更厉害。
傅泊素将她制住,手插进她裤子里,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深色裤子搅着蕾丝内裤,卡在白臀正下房,两块屁股被挤得丰满挺翘。
大手覆上去粗暴揉捏,像要把它挤爆。
傅泊素问:“想被肏吗?”
景夏瞪着他摇头,下一秒,穴口突被巨物破开,一个粗硬不规则的长物,猛烈捅入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