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我不希望浪我的时间在这样的事情上”司徒羽冷冷的说道。
“哦”若馨小步追上他
一切都办妥以后若馨被送到了司徒羽住的地方。
司徒羽并没有住在家里,而是一个人独住在一个小别墅里,若馨嫁给他自然是要跟他住在一起的。
这个别墅虽然相比司徒家的要小得多,但是对于像柳若馨这种在普通家庭长大的孩子来说真是大的离谱,豪华的不能再豪华了。
因为顾虑到若馨还在上学所以就没有办婚礼只是领了结婚证。这对于若馨倒也好省了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上流社会她适应起来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司徒羽并没有回来,阿德走后,偌大的家就只剩下若馨一个。
她领着行李选择了一间靠着花园的房间,房间很干净像是女孩子的房间,她以为是为她准备的于是把行李放了进去,打开窗户栀子花的香味迎面扑来,这是她最喜欢的花,伴着花香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疼痛唤醒了,她睁开眼。
司徒羽一身酒气正狠狠的把她往门外拽“谁让你进这个房间的”
“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司徒羽并没有放手直到把她拖出门外,若馨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司徒羽进去把她放好的行李一件一件扔了出来
“这间房间,不准进”说完从若馨一旁走了过去。
若馨慢慢蹲下去一件件的捡起地上的衣物,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
这个情景多么的熟悉,那张无助的孩童的脸不觉浮现在脑海里,那种熟悉的无助感再次把她包围。
捡好行李以后她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于是她坐在花园的石阶上呆呆的看着前面的栀子花,想了好多好多,想起了她小时候。
突然一阵玻璃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循声来到了司徒羽的卧室,门是虚掩着的。
她敲了敲门,无人应答正当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又传来刺耳的声音。
她快步跑了进去看见满房间的酒瓶司徒羽正躺在哪些空酒瓶中,旁边碎了好几个酒瓶,一看就知道他心情不好,经过短暂的相处,若馨知道司徒羽不喜欢她甚至厌恶她,所以为了避成为出气筒她毫不犹豫的准备溜走,结果被司徒羽一把抓住,摁在地方
“怎么,想走”?司徒羽邪魅的说道,司徒羽俯身向下,酒气扫在若馨脸上
她别过脸挣扎着,“你干嘛,放开我”
“放开,笑话,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说着一把抱起若馨扔向床上,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觉得愤怒,全身躁动不安需要发泄
“不要。。。。”若馨害怕的往后推,但是于是无补。
司徒羽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按在床上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上,一只手在若馨身上游走,若馨不停的挣扎着,但他丝毫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若馨,所有的愤怒,都在她身上发泄,他疯狂的啃噬着若馨的每一寸肌肤,若馨无助的闭上眼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疼痛感全身蔓延开来,她紧紧的抓着床单,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司徒羽在浴室里沐浴,水声在整个房间回荡,司徒羽出来后看着若馨这幅样子莫名火大,他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气柳若馨,“还不走,怎么还想来?”他冷冷的说道。
若馨吃力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双脚几乎没有办法落地但是她倔强的站了起来
慌忙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朗朗跄跄的走了出去。司徒羽在一旁把一切都尽眼底,心里有个地方荡起一丝丝涟漪。
若馨又来到了那个阶梯,是的她很喜欢这个石阶,在这她可以卸下所有伪装防备,栀子花的芳香似乎在轻轻地给与她安慰,她托着腮看着天空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她是那种从来不再人前落泪示弱的人,所以从小到大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黑夜里哭泣,她似乎从来都是被人厌恶的
就连她的亲生母亲也不例外,没有到叔叔家之前她的人生可以说全是在黑暗中度过的,是她一生的噩梦。
这段本来已经遗忘的记忆不知为何在这个夜里又卷土重来,压得她喘不过气,为什么是她呢,她又有什么错呢,难道她的出生就是错吗?
那即是如此那又为何要让她来到这个世上呢,她环抱着自己企图给自己一点温暖。
此时司徒羽眉头紧锁的在身后默默注视着她听着她的哭泣心也莫名跟着疼了起来,那颤抖的身影在他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