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李翠香出事那天他醒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酒醒后,他从床上爬起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到厨房里找东西吃。
结果厨房里什么也没有,都是冷锅冷灶,他又肚子饿得难受。
喝酒的时候饭菜吃得不多,现在肚子里火烧火燎的,就想吃点东西,偏偏一点能入口的东西也没有。
张霸天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朝外走。
“这死婆娘,一天天光知道干活,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给老子做饭吃,看回来了老子不打死你!”
张霸天气得坐在桌子旁,想从桌上倒杯水喝,结果刚刚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就瞧见了桌角的信封。
他放下茶杯,拿起信封打开一看,居然是整整齐齐的一叠钱。
张霸天瞬间高兴的将信封揣进了衣兜里,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臭婆娘,看在这钱的份上老子今天先饶了你,等老子喝了酒回家,再来慢慢收拾你!”
张霸天说着朝地上啐了一口,完全忘记了昨天他醉酒后bào打李翠香的事,也没看见地上那暗红sè的斑斑血迹。
张霸天揣着钱又是出去晃荡了两天,直到第三天在家里酒醒后,他才发觉,李翠香似乎又不在家。
他想出去找李翠香回来给他做饭,于是他边骂边朝外走。
“李翠香,你这臭娘们,死哪儿去了,快点给老子回来做饭。让老子抓着你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骂骂咧咧走了一路,来到村里的水井边的时候,正在井边挑水的“贱狗”才搭了一句嘴。
“大婶?大婶不是生病被送去医院了吗?怎么还在村里找呢?”
“贱狗”也知道张霸天不是好人,他只是小声嘀咕两句,并没有喊住找人的张霸天。
偏偏张霸天是个顺风耳,“贱狗”的只言片语还是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张霸天一下跳到了“贱狗”面前,“你刚刚说啥?谁进医院了?”
“贱狗”被突然跳到自己面前的张霸天吓了一大跳,缓了缓神,他才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到。
“大婶啊,大婶生病了,被吴军他们开着拖拉机送镇里去了。”
张霸天听完,气得怪叫一声,破口大骂,“好你们个狗东西,居然背着老子搞事情,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贱狗”被张霸天癫狂的神sè吓得不轻,赶忙挑起水,匆匆往旁边溜走了。
张霸天得了消息,立马去吴军家兴师问罪。
偏偏在门口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声,张霸天又往养殖场去了。
结果养殖场也说吴军他们都不在,去医院照顾家里的病人去了,而且无论张霸天如何解释,也不肯开门让他进去。
张霸天第一次碰到一块硬铁板,气得他哇哇直叫唤,他决定了,明天一早他就去镇里找他们兴师问罪!
这天晚上,张霸天又约了几个狐朋狗友一块儿喝酒吃饭,他现在兜里有钱,可以随便大吃大喝。
不过,今晚他却不敢喝的太多,明天还要出门,得悠着点。
第二天,张霸天难得起了个大早,他匆匆往村口坐了老刘头的牛车去了镇里。
张霸天饥肠辘辘的到了镇医院,却被告知李翠香病情重,早在当天就转院去了市医院。
张霸天不甘心白跑一趟,他把心横了横,去了车站坐了车,追到市医院去了。
到了市医院,张霸天在门口护士台问到了李翠香的病房号,直接就冲了上去。
狗东西,敢背着自己到这医院享清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