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楚凌风提着瓶红酒回来,笑着说道:“我随便挑的,如果不好喝,你们可不能说我。”
“哈哈,我相信楚先生的品味,再说了,就我们这帮大老粗,喝白酒时,觉得所有的白酒酒味都一样。喝红酒,又觉得所有的红酒酒味都一样。”叶知秋笑着说道。
楚凌风笑了笑,将侍者叫了过来,然后把酒递给了他,让侍者去醒酒。
没一会,酒就醒好了,众人开怀畅饮,一群人大兴而归。
张博开车送楚凌风和苏灿到酒店楼下,让两人先下车回房休息,他还要负责把老汪,叶知秋以及黎迪辉给送回去。叶知秋喝的过多,黎迪辉酒量不好,这两人都有些晕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苏灿走了出去,用猫眼看了看,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巴黎时报》的记者,我们想对神医楚凌风先生进行采访,可以让我进去么?”
“我是弗朗西斯,昨天和你们见过面,是《法兰西日报》的记者,现在想知道,你们仍然要坚持自己的所谓规定,不愿意给法兰西人或者其它肤色的人种看病吗?”
“是啊,让我们进去吧,我们愿意给神医提供一个给大家解释的平台,毕竟我们还是很喜欢神奇的华夏的。”
楚凌风在昨天晚上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苏灿早就得到了楚凌风的授意,大声对着门外说道:“不好意思,各位,神医还没有起床,所以不方便接受你们的采访。”
“先生,你们这样做是不理智的,难道你们要与整个巴黎为敌么?”
“如果不让我们进去,把事情真相给报道出去,会有更多的巴黎人来这儿敲门的。”
房间里面一阵沉默,良久,房间门突然被人拉开。苏灿站在门口,对外面走廊上的十几名记者说道:“神医先生请你们进来。他愿意接受你们的采访,告诉你们事实真相。”
得到主人的邀请,十几名记者蜂拥而入。原本显得极宽敞豪华的套房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好在张博帮楚凌风定的房间有会客间,可以把记者全都安排在哪儿就座,至于苏灿则忙活着给客人泡茶。
楚凌风坐在那里,用法语熟练的说道:“大家好,我就是你们口中的神医,楚凌风。”
楚凌风的话未说完,那些记者便举着相机对着楚凌风一阵狂轰猛炸。
闪光灯不停的在闪烁着,楚凌风眼睛微眯,倒像是在闭目养神。这幅不把记者们放在眼里,不亲热也不疏远的淡然表现,还真有些得道高僧的范儿。
弗兰西斯认出了楚凌风就是昨天那个在门口和他有过一阵争执的那个年轻人,于是他率先发问:“我想知道,楚先生看到过我昨天写的那篇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