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谢忱一边笑一边说道,“说了你肯定会揍我。”
严朵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种近乎耍赖的话是从谢忱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不揍你,快说!”她无奈地催促道。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谢忱不笑了,“其实我是想说,如果早知道死一次就能让你回心转意,我早就演个十次八次苦rou计把你骗倒手了。”
严朵推开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难道到现在才……才知道……”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亲眼看见我的死,所以情绪激动罢了。”谢忱说道。
“我情绪激动我就抱你……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严朵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作势挥起拳头砸了出去。
不料谢忱压根就没躲,好在她也只是做个样子,打得很轻。
“是,是。”谢忱含笑看着她,“你不随便,一点都不随便……是我说错了。”
如此戏谑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听出认错的诚意,严朵再次恼羞成怒:“本姑娘活了这么多年,连手都没跟男人牵过,初吻都还在呢!我哪里随便!哪里随便!……”
谢忱见她薄怒微嗔的样子觉得格外可爱,忍不住一低头,用温热的chún把她后面的话统统堵在嘴里。
第二百六十四章 女人是不能轻易…
轻柔地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的吻,暧昧气息在chún齿间转动,被风吹得冰冷的脸颊和温热的chún形成鲜明的对比,冷和热都是那么真实。
原以为这世上最美好的事一定只存在于梦里,现在他才知道梦境永远演绎不出现实中美好的万分之一。
这个吻其实只是一触即分,但两个人都觉得这一瞬间就像是被施了时间停止的魔法一样漫长,而后……
“现在没有了……”谢忱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低声在她说了一句什么。
严朵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完全没有听懂他的话,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没有了是指什么。
她又羞又恼,抬起头正准备说话,谁知道谢忱突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咳了一声,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快八点了,我们现在的情况可是生死一线,居然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随后他对严朵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严朵一个人站在人行道上发怔。
时间到底是谁浪费掉的啊,为什么他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像与他无关一样……
过了一会,她突然想起他离开的时候耳根似乎有点红,于是悟了:这家伙跑得这么快,难道其实是……害羞?
其实一开始她也是有点害羞的,但她“老人家”总是自认为自己已经“三十好几”了,再加上荷尔蒙、多巴胺、肾上腺素的作用背得jīng熟,现在又在学心理学……所以只害羞了三分钟,就淡定自若了。
所以说脸皮厚绝对不是天赋,而是有“历史原因”的。
不过她也没有等太久,仅仅过了五分钟,谢忱就回来了。
“我问过服务人员,他们说那两个人出去吃饭了。”
经过几分钟的自我tiáo节,谢忱表面看起来很淡定,说话的时候一脸严肃,但是如果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