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什么区别,吃得萝卜都长哪去了,也没见它长多少rou。
一看王爷的脸sè不对,张管家弓着身子急忙解释,“王爷,属下可是一日三餐都没给它落下啊,前些日子还好,喂它什么吃什么,可这几日就没见它张过嘴。”
听了张申的话徐凌霄皱眉,发现笼子里的白团子确实没有当初那般爱扑腾了。
思索片刻,徐凌霄吩咐下人:“去,把赵御医给我找来。”
张管家一听,下意识看向了王爷,神采奕奕的样子不像是得了病,再瞧一眼站着的陈氏,也不对,要看病的只有这只兔子了。
……这叫御医来给只兔子看病,张管家一时无言只得按吩咐办事。
一旁的陈氏不明状况,以为王爷生了什么病,连忙细声细气地关切询问:“王爷,可是身子不适?臣妾居然没发现,是臣妾疏忽了……”陈氏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担忧愧疚之sè。
徐凌霄一听,剑眉一皱,不耐道:“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王爷声音一大,陈氏忽的噤了声,垂下了头有些不知所措。
还没等她娇嗔,徐凌霄便让她出去。
好不容易说动了王爷与她一起共用午膳,这下直接让她出去。
陈氏犹豫,纵使眼底有诸多不情愿,可王爷的怪脾气说来就来,她也摸不准。
最终只得哀怨地看了眼王爷,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出了房门。
待赵御医火急火燎地赶到广平王府,原以为是王爷得了什么病,年纪大了只得被张管家拉着小跑,深怕给耽搁了。
直到王爷冷着一张脸让他替只兔子把脉时,年过半百的赵御医气得差点没翻过去。
给宫里宫外的许多人看过病,可没说他也算兽医啊,赵御医眯眼仔细端详了那兔子许久,捋了把花白的胡子缓缓道:“许是关在笼子里太久了积郁成疾,还有些食欲不振。”
隔着笼子与这御医对视,付瑾欢只觉此人医术了得,一说便说到点上了。
徐凌霄听了,还真觉得有几分道理。
张管家将赵御医送至门口,赵御医捋了把胡子转身离开,且边走边摇头,人人都道广平王脾气古怪,今天算是见识了这脑回路也十分清奇。
屋里只剩一人一兔,徐凌霄打开笼子粗bào地把付瑾欢拎了出来放在桌上,没闻到什么怪味,看来张申将它照顾得很好。
于是又命人拿来了新鲜的萝卜白菜,一齐堆到了某兔眼前。
付瑾欢白眼一翻,又是这些,说好的养膘呢,只吃素哪来的膘……
于是愤愤地扭过身子,拿毛茸茸的pì股对准徐凌霄,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眼前的兔子居然不领情,徐凌霄又惊异又觉得可笑,这兔子总是不经意间给他一种人的错觉。
于是沉声道:“你别蹬鼻子上脸啊,让你吃你就吃。”
某兔不为所动。
“既然养不肥,今晚干脆拿你加餐。”某人yīn测测地道。
眼前的兔子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不情愿地转过身子正对他,徐凌霄凝眸,拿起一根胡萝卜伸到她嘴边,付瑾欢紧绷着一张脸,吸了吸鼻子就是不张嘴。
忽然余光瞥见圆桌上放着的一盘泡椒凤爪,于是眼前一亮,付瑾欢径直跑到圆桌中央,看着面前的凤爪,毫无犹豫将蹄子伸向了盘子……
这兔子吃rou。
徐凌霄剑眉微蹙,神情复杂地看着某兔扒拉着前蹄抱着根jī爪啃得带劲。
原来这兔子是嫌弃他只给它吃素,怪不得绝食,是想着跟他讨rou吃呢。
徐凌霄未察觉,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意,让他平时总黑着的一张脸变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