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阡晓完全被这一出骚操作给整懵了。
她才刚被戚院长他们带回孤儿院没多久，零就告诉她寒莫琛的情感值涨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虽然还是负值，但总归比之前在百货大楼门口猛然降低的数值要好。
寒阡晓疑惑地道：“怎么我接近他的时候反而降低数值，这一离开……”
零：“……”
寒阡晓：“反而升了回来。”
零在脑内空间啃着一盒鸡腿味的薯片，猜测道：“可能他就是巴不得你离他远远的，他才开心呢，相见……不如怀念呐……”咔哧咔哧咔哧。
寒阡晓郁闷了：“真的是这样吗？琛少爷莫非只想让我远远望着他？”
想了想，以寒莫琛那禁欲系的风格，还真的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于是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院长，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还会叹气呢？”
寒阡晓：“……”
自从阿南把小布丁抱回孤儿院以后，小布丁就不吵也不闹，连最爱的牛奶也不喝了。
就像个装满了心思的大人，眼神有点放空呆滞。
不知道这么小的小家伙，能有什么烦心事。
戚院长也察觉出了小布丁的不对劲，拿着一个拨浪鼓上前晃动了两下，想逗逗对方。
可对方竟是撇过头不去看那拨浪鼓，对这些婴儿的玩具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
脑内空间里。
零：“喂！寒阡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