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将药全部换成了可出售的正经瓶子,买了基地的一个医生,让他给送去,对方便没有察觉出异样。
这药是寒阡晓亲自装的,此时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是没想到,送给孩子们的药,现在居然用回了自己身上。
还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忍一忍,可能会有些疼。”阿南说话的语气都放轻了许多。
将化瘀药涂抹在手上,慢慢抚向寒阡晓的肚子。
当他的手接触到对方光滑的皮肤时,微微有些僵。
犹豫了片刻,一咬牙,开始轻轻顺时针揉搓起来。
寒阡晓面无表情,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她只是认真地看着阿南小心翼翼的表情。
阿南见床上之人不吭一声,以为对方是在极力忍耐,心中更加心疼了,于是说道:“疼的话,可以叫出声来,别憋着,我难受。”
寒阡晓:“……”
似是没有料到阿南会因为她不喊一声疼而感到难受,寒阡晓有些拿不准对方的性子了。
哪怕一点也不痛,也还是装模作样地闷哼了几声。
“唔……嘶……”
然而她这又是闷哼又是抽气的声音,让阿南越发难受了。
“马、马上就不痛了,我……我给你吹吹,痛痛飞,痛痛飞。”阿南说话的语气透着紧张,冷漠的表情难得地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崩裂。
寒阡晓默:“……”
开始思考一个问题:那她到底该不该喊痛?
似乎好像不管她怎样,阿南都会心疼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