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只是碎了一瓶酒而已,这会场里多的是,为了今天的酒会,我们金融会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寒莫琛面上又恢复了冷漠,明显不愿意与商会会长虚与委蛇地继续假笑。
他的眸光又回到了孙力德身上。
揪着刚刚的发生的事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谁要是动了一下,我都会像刚才那样教育对方:不、要、乱、碰。”
寒莫琛这句话表面上是在对孙力德说,实际上是在对在场所有人说:别他妈惹到老子头上。
真要惹了,下场也不过就像孙力德一样。
轻则脑袋开瓢儿,重则废掉一双手,或者直接要了你的命。
混到这个层次的人,谁手里还没染过血呢?
寒莫琛轻描淡写地说是“教育对方”,但却让听了的人都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
这教育方式,未有些疯狂了。
来到这群酒会上的人,不是大佬就是英,个个都是讲究体面的人。
能用嘴解决的事,自然不会和人动手。
因为一旦动手,就意味着翻脸,一般家族多少瞻前顾后,如非必要,便不愿与任何家族为敌。
像寒莫琛这样二话不说就拿酒瓶子招呼人家脑袋的刚猛方式,这会场里还真没人敢尝试。
大家叫他“疯子”是没叫错的,不仅商业手段狠辣,本身出手也狠辣。
一言不合就正面硬刚,这谁能受得了啊?
随便换个人都不敢和寒莫琛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