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莫琛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别的。
透过后视镜，寒阡晓看到了寒莫琛轻微的嘴型。
读出这句唇语，反而让寒阡晓心里没底了，猜不透寒莫琛的情绪。
刚刚卓秋所说的，只有寒阡晓知道编得有多么离谱。
虽说卓秋之前已经答应了她，会帮她隐瞒在学校的一些事，但寒阡晓总觉得寒莫琛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心里隐隐有点发虚。
不仅寒阡晓发虚，从来不对寒莫琛说谎的卓秋也发虚。
不由又说了一句：“小布丁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挺好，没有什么矛盾。”
“嗯。”寒莫琛依旧是一个淡淡的回应。
卓秋额上冒汗：“我看了小布丁的作业本，工工整整的，想必是有认真在学。”
寒莫琛：“嗯。”
卓秋：“我去的时候，他们班也很安静，虽说不是尖子班，但想必班风也是不错的。”
寒莫琛：“嗯。”
卓秋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被对方的一个个“嗯”弄得有点崩塌，不由补充了最后一句。
“据观察，小布丁还很单纯，没有任何早恋倾向。”
其实这一条，才是寒莫琛在电话里安排给他的“隐藏任务”，卓秋get到了这条任务的重要性，刚刚在寒阡晓面前一直不曾提起，只是默默观察寒阡晓和同学之间相处的模式，看看是否有什么异样。
提到这句话的时候，开车的寒莫琛终于不是一个“嗯”字了。
停顿了片刻，方才说道：“晓晓一向乖巧，我相信她。”
卓秋：“……”
寒阡晓：“……”
的确乖巧，但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乖巧。
被寒莫琛这么一说，两人同时低下了头，也不知是愧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有点不好意思再看寒莫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