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几分猥琐。
他啜着牙花,满脸可惜道:“江小离,你又跑去藏酒去了呀,啧啧真是可惜,也不知道你家江老头是怎么想的。”梅山村虽然偏僻,但他每年总会看到有些酒商来拜访江家,然后每次都失望而归,年年如此。
江小离不想理他,乡里乡亲的总不好赶人家出去,绕过他就准备往前走。
却不料那人不依不饶,大张双臂,又一次挡在江小离的面前。
这就是故意了!
许是觉得这里是个隐蔽的角落,江小离在他的眼里又是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丫头,于是他眼神放肆的在江小离身上大量,停留在江小离身前的那坛梅子酒,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细长的眼底闪过一丝火热。
只是此时的江小离却没有发现对方的异样,她听不得梅qiáng言语里对江老爷子的轻视,反击道:“梅qiáng,你进我家后院干嘛来了?”
“你,你找死!”梅qiáng羞怒,瞪着眼睛就要动手。梅山村很小,大家相互串门其实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原来此人叫梅qiáng,是个令全村人头疼的存在。
梅qiáng平时游手好闲,大家都知道他有顺手牵羊这毛病,只是他与附近几个村子里的地痞称兄道弟,村里被他祸害的人大都敢怒不敢言。
此时被江小离揭了短顿时感到面上无光,哪里肯饶她。
梅qiáng单手成爪,二话不说便向江小离身上招呼上来,江小离抱着沉甸甸的酒坛旋身,站定已是动了真怒,只怪这梅qiáng的招式实在是太过下流。
江小离把酒坛稳稳的放在地上,拍着身上不存在的灰,冷着脸一步步向梅qiángbī近。
梅qiáng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江小离,顿时有些退缩,微微一退又觉得自己被一个丫头片子吓到太丢人,许是心底发虚,面上更加恶狠狠呵道:“江小离,你们爷俩来我们梅山村住了也快有十年了吧!”
“那又如何?”江小离冷冷地盯着qiáng行转移话题的梅qiáng,一根根慢慢按着手指,每听到噼啪一声,梅qiáng就觉得心底狠狠抖了一下。
她和爷爷的确在梅山村住了九个年头了,不过这关他梅qiáng什么事儿。
“哼。”梅qiáng冷哼,被江小离冷冷的眼神盯的声音有些发干,“谁知道你们为什么来我们梅山村这个一个小村子,可别是在外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躲在我们村避难的,我看村长就应该把你们爷俩赶出梅山村,免得到时候祸害了我们!”
江小离闻言也是一愣,可是听到梅qiáng越说越离谱,立刻反击道:“你才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
她不能忍受别人辱没她的爷爷!
梅qiáng却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这回也不怕了,他不屑的冷笑一声,轻蔑道:“哼,那你说,就凭你们江家这酿酒的手艺,在哪里不能住,非要来我们梅山村这山旮旯的小村子?”
要说是因为梅山盛产好梅子,而梅山村正好在梅山脚下,这蹩脚的理由他梅qiáng可不信。
这梅山有多大他不知道,他却知道从梅山村走到最近的镇上却要五天五夜的脚程,再说好梅子整个梅山都是,用不着住在如此闭塞的梅山村。
“那是因为梅山村清静。”江小离记得爷爷曾经这么说过。
“哈哈,我果然没有猜错。”梅qiáng心道自己抓住了江家的把柄,更加放肆道:“江小离,看在咱们也算青梅竹马的份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其他的咱们都好说,哈哈哈!”
江小离正被梅qiáng的一句青梅竹马给噎到,梅qiáng却以为自己拿捏住了江小离,得意道:“哈哈,哥哥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嫁我,看在成为一家人的份上,我绝对不会把你们的底细给抖出去。”说完梅qiáng盯着江小离,眼底一片火热。
只要他成为江家的女婿,何必在仰那些人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