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离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空间之灵蹭了蹭江小离，一如平日里，金羽雕最常和江小离做的一样。
江小离却伸手推开了金羽雕，确切来说，是推开了空间之灵。
空间之灵对江小离说道：“请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若你真的把空间融合了，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的。”
金羽雕圆乎乎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诱惑，江小离不说坚持也不说放弃，反而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声，“是吗？”
空间之灵自认自己说的已经够诚恳了，可江小离依然油盐不进，空间之灵眨了眨眼睛，“你就不怕吗？”
怕？
怕什么呢？
江小离清楚的记得，空间之灵出现的短短时间里，便一直问她这个问题。
“要让你失望了。”
江小离没有避开空间之灵的眼神，空间之灵的眼底有一丝讶异一闪而过，这是江小离原生空间的空间之灵，它寄居在江小离的身体里已经有整整十年时间。
数万年来，空间之灵一直是一抹混沌，而仅仅在江小离的身体里寄居的这些日子，却让这抹混沌，真正成型。
说的也对，江小离没有必要害怕空间之灵。
因为这空间之灵，本来就是靠着她孕育出来的。
只是这一点，江小离并不知道。
江小离说谎了。
空间之灵的出现，确实让江小离心里慌乱过，毕竟，这空间之灵出现得太过突兀。
眼下是融合两个空间的关键，江小离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原来的空间中，已经孕育出了空间之灵。
很显然，这个空间之灵是不会愿意就这么束手就擒，任由江小离摆布的。
但是江小离心里更清楚的是，即便这个突然出现的空间之灵不同意两个空间的融合，可这件事情，江小离一定要做。
空间之灵听到江小离的话，有些无奈，它是真的不想刚刚有意识便被抹去，为了这一天，它已经努力了数万年。
空间之灵缓缓吐出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金羽雕圆乎乎的眼睛里闪现出一道狠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了。”
听到空间之灵的话，江小离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就在这时，金羽雕软软的瘫软在江小离的面前。
百里湮沉睡了，连曦昏迷了，江小离能役使的傀儡们全受伤了，就连这金羽雕被空间之灵cào控了之后，也元气大伤。
江小离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一次，谁都帮不了她，能帮她的，也只有她自己。
空间之灵本不能伤江小离分毫，这在当初它选择寄居在江小离的身体中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空间之灵可管不了那么多。
江小离重新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在山顶之上打坐，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yīn阳傀儡决中最基础的功法。
江小离怎么了？
是在坐以待毙吗？
江小离自然不是在坐以待毙，就在江小离一遍又一遍的过着功法的时候，空间之灵也没有闲着。
空间之灵本就是这空间孕育出的生灵，它在这空间里待着的日子，可比江小离这个主人要久远得多。
若是没有江小离的存在，空间之灵才是这空间里至尊的神。
除了傀儡殿，空间之灵可以很轻松的cào纵着这空间里的任何东西，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