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对于阿特拉克·纳克亚和撒托古亚来说，他们从来不关心这个问题。
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是混沌的化身，即使祂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比如祂是个白痴，比如待在祂身边极有可能会变成那种毫无自我的鼓吹手，就如那个轮回者小队的黑凤凰。
但只要有这个黑暗之核、原初混沌，旧日支配者们就可以一直在外边浪，像阿特拉克·纳克亚和撒托古亚这种中下级的旧日支配者更是不必担心死亡的事情。
要知道，毁灭一个旧日支配者的肉体，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可想象，但对那些强者来说，只要当量足够，没什么是不可毁灭的，远的不说，在这个由时空管理局监测站守护的世界里，他们两个就被世界格式化装置杀死了一次。
更别提倒霉蛋兰·提戈斯了，被掌握地府权柄的李中之抽光了生命力，他数百年攒下来的家当成了司马良麾下两个世界合并的能源。
但是无论他们被何种方法杀死，他们在混沌之核身边的高维本体都可以让他们复活；无论被什么能量属性杀死，都会被混沌同化。
即使是那些同样拥有高维本质大罗金仙和旅法师长老，也同样不敢去他们的高维本体那里杀人——除非他们想给阿撒托斯增添一个鼓吹手。
在这种情况下，旧日支配者们的行为模式就变得不可捉摸，他们遵从着自己掌握的法则和与生俱来的天性，在无数个世界搞事。
当然，多元宇宙的人们也有办法对付这些打不死的小强，比如封印术，克苏鲁被封印在海底之城拉莱耶，哈斯塔被封印在昴宿星团中的恒星昴宿增十六的行星上，让他们动弹不得，没了肉体的战斗力，他们那些眷族也不过尔尔。
当然，眷族该清理还是要清理的，不然像艾泽拉斯那几个古神，他们留下来的螳螂妖、安其拉虫人都是心腹大患，剩下两个更是蛊惑了六个次级泰坦、五个半神，其中就包括声名赫赫的大表哥死亡之翼。
旧日支配者是如此棘手，阿特拉克·纳克亚的所谓“使徒”，也就是他拉拢到的三个scp容物已经被“潘多拉之盒”的三个成员消灭的差不多了，但这两个巨大的邪神该怎么办呢？
黑雀德音、杰克·莫里斯、天启、矢志田市朗都在观察时空管理局的后手，同时准备回归——万一这大蟾蜍和大蜘蛛瞬间倒下，肉体还在那个空间的他们岂不是要坐蜡？
目前他们派出去的人手，是无法对旧日支配者们造成有效伤害的，“上帝”管不到两个混沌来客，亚伯的肉搏能力、该隐的腐坏能力同样无法起效，撒托古亚的抗性可不是一般的高！
“我们该回去了。”黑雀德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东西，“监测站的管理者可不会是傻瓜。我们现在是弱势，想要一网打尽还差点儿实力。”
这是在下决断，也是在提醒那些轮回者们。黑雀德音不知道主神给了他们什么任务，让他们能如此配合的坑旧日支配者一把，但肯定也有针对黑雀德音的任务——至少也是个奖励丰厚的支线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