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电话里面传来一声吼:“庆龙,你说啥!什么事儿没告诉我,来,小兔崽子你和谁打电话呢,把电话给我拿来。”
就这样,二师兄意外发现了我们的通话,又将电话要回去以后,我听着熟悉的声音,心里的确是非常感动。
“是我,大宝。”
“谁!大宝?你怎和庆龙那小子联系上了,你在哪?大师兄怎么样了,听人说见过他,依我所见,是不是师兄经历了什么事儿化凡了?”
“你伤的怎么样?”
“没事儿,谁能伤我啊,你呢?在外面疯疯跑跑也没个影子,去年师父忌日你们俩一个都不在,还是我自己买的烧鸡在家立的牌位。对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长呼了口气,自从爷爷死了以后,胡宗炎与毛石因为王一的师徒之缘,与他们两个结下了缘分,不论是数千年前的双王城,还是数千年后的茅山、香港,他们都是我这辈子的亲人。
一想起他身受重伤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便无从发泄,往事涌上心头,二师兄曾因为旁人的一句话,不惜在圆桌会议上以疾虎伤了苗疆的巫师,霸气纵横的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师兄弟三人欺负别人,绝不能有人欺负我们?
那段对话至今回荡在我的脑海:“二师兄,打不过怎么办?”
“怎么办?打不过当然去找大师兄了。”
为此,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男人之间的感情并非是朝朝暮暮,而是那种哪怕是远在天边,却心在一起的亲近感,只要一方有难,不管有任何的事情,也要义无反顾的奔过去帮忙!
“二师兄,我在菲律宾阿帕里,你找人来接我,等我去香港给你报仇!”
“放屁,我用你帮我报仇啊?一定是刘庆龙胡说八道!”他怒气冲冲的埋怨骂了几句以后,答应这就联系朋友,找船过来接我们。
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儿,谈到了当初戏耍玄门中人的事情,以及我在日本的所见所闻,面对二师兄,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但他性格较为刚烈,还是没敢告诉他大乘真经的事情。
当提到了鬼王萨瓦尔多时,二师兄出乎意料的说:“杀得好,我认识他,当初我离开茅山去南洋闯荡,这混蛋害受人钱财经常干买一送全家的事情,人家只要一条命,他不灭了满门都不叫杀人,曾经救助我的新加坡华人就是死在他的手上,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他消息,没想到居然跑菲律宾了。”
本来事情就这样圆满的结束了,在阿帕里住了三晚,虽然语言不通,可金钱却是一样能花,当地人还是可以通过外汇换成本国的钱币并且十分的方便。
然而,等待船只来的过程中,刘国江竟然死了,他是死在洗脸盆里,没错,自己脑子扎在洗脸盆,整个盆全是粪汤子,连我看了都一阵阵的恶心。
诡异的死法必是西茜所为,于是,我找了好久也没看到棺木鬼与古曼童,可没过多久,老板娘在外面的茅厕捞出来两块儿神像,原来是刘国江将它们丢在了粪里。
我长叹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人算不如天算。